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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大家像是看見什麼都不奇怪了,但當江源點進微博,一夥子人還是嚇了一跳。
「自說自話?」
羅伊的微博為「舞」,在最近頻頻有發訊息。而回復也都是「舞」。
4月17日發:大家好,我是羅伊,新故事請多支援。
4月18日凌晨2點30分回覆:
——在不在?
——你的提議很好。
——針和線,很完美。
4月18日下午3點回復以上:謝謝你的魚雷哦不過一次性砸8個太太太太破費了!你喜歡我的故事就好,真的!
這類似的自言自語對話還有很多,私信裡一片空白。
對話偶爾夾雜著其他竄門人不懂的黑臉問號,但從2017年開始,就沒有正常過。
程野這會拉著許瞳:「水落石出。」
江源還是有些糊塗:「怎麼就水落石出?我怎麼越來越糊塗?」
「沒發現?只要那個男人存在的時候,羅伊是消失的。而羅伊線上的時候,這個男人永遠不可能在。」程野說完,指著電腦,一語驚醒所有人:「那個男人,把自己活成了羅伊。」
不,應該是他潛在的一類人格,把自己當成了羅伊。
「什麼?!」
很快,戲劇性的一幕就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實拳證明瞭程野預料得分毫不差。
在押解那人到警局之後的2小時,無論怎麼詢問,他都一聲不吭,近乎狂躁。
而時間一過凌晨4點,剛猛拍桌的男人像是中了邪似的,雙眼呆滯起來。
隔了差不多十分鐘,眼神變為迷茫,整個人的神態,動作,變得女人起來。
對,是女人。
一個一米八幾的連環殺人兇手,如同小女孩似的雙手捧著臉:「我怎麼在這裡啊?」
「我叫羅伊。」
「在晉江文學城寫文。」
「不信?我給你們看啊!」
「新章節寫得很吃力,詭笑舞者這個。你們看我前天才寫到丁陵這裡。」
連若清,丁陵。那個男人指著螢幕上的亂碼,竟然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說出了一個故事。
他如何綁走她們,折磨他們,繼而殺害他們的完整故事。
到了林珊珊的時候,那人卻明顯開始焦急,「林珊珊呢?」
「我怎麼想不出來林珊珊的劇情了?!」
邢峰受不了地一合筆記本:「林珊珊,已經被警方救下。」
這個男人,殺害羅伊並且成為「羅伊」,每天如同泉湧的靈感都源於自己晚上的犯案。他白天是寫手,因為精神不正常,打出的故事全是亂碼。晚上是兇手,綁架後折磨被害人,縫製好衣裙穿在被害人身上,腦海里是白天尚未寫完的故事情結。
究竟是夜晚人格趨勢白天寫作,還是白天的內容暗示黑夜,雙重人格給警方指證帶來很大的困難。
因為涉嫌精神鑑定的問題,結案後新聞輿論硬是沸騰了好些天。精神上有問題的人傷人究竟應不應該追責的討論引發了不小的爭執。
但爭執卻在遠方,這會許瞳腦袋纏著紗布,一雙眼睛清溜溜地看向程野手裡的蘋果。
又大又甜的紅富士被瑞士軍刀削成了狗啃狀,她想伸手,程野後仰躲過,削完最後一刀取了小塊。
「啊。」
許瞳抿嘴。
最後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湊過去,用牙齒尖尖咬住邊緣。
這個冬天因為太冷,她已經很久沒吃水果了。當太陽一出來,她舔了舔嘴皮,程野竟然拎著一袋紅富士像是踏著祥雲而來。
清冽的甜入喉,她滿足地嘆了口氣。
程野被她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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