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暗夜行路，風雨兼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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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各位考生保持安靜，考試即將開始。”監考老師的聲音在考場裡迴盪。

莊雲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翻開試卷，目光掃過題目，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這些題目，似乎比系統模擬的難度還要高上一籌。之前系統模擬測試的輕鬆感蕩然無存，他感到一陣莫名的慌亂。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考場裡只剩下筆尖摩擦紙張的沙沙聲和考生們偶爾的深呼吸聲。莊雲原本以為經過系統的訓練，自己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但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和真正的競賽選手之間，還有著巨大的差距。

他咬著牙，絞盡腦汁地思考著每一道題，但解題思路卻像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有些題目他甚至連題目都看不懂，更別說解題了。

時間過半，莊雲才勉強做完了一半的題目，而且他還沒有把握能夠做對。他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手心裡也滿是汗水。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周悅。

周悅的神色平靜，下筆如有神，顯然已經完成了大部分的題目。她偶爾停下來思考，也是眉頭微蹙，帶著一種自信的沉思，和莊雲臉上焦慮的迷茫截然不同。

看到這一幕，莊雲的心中更加不安起來。他知道周悅的實力很強，但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輕鬆地就解決了這些難題。

“難道，我和她之間的差距真的這麼大嗎？”莊雲在心裡暗暗地問自己。

考試結束後，莊雲感覺自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無力。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出考場，周悅的聲音卻從身後傳來：“莊雲，你等等我！”

莊雲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周悅朝自己走來，臉上帶著一絲複雜的表情，欲言又止。

周悅走到他面前，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莊雲，這次考試感覺怎麼樣？”她小心翼翼地問道，目光中帶著一絲關切。

莊雲勉強笑了笑，搖搖頭，不想多說什麼。他不想承認自己做得不好，更不想在周悅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沮喪和失落。

“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了？我們可以一起討論一下。”周悅並沒有放棄，她能感覺到莊雲情緒的低落。

“不用了，”莊雲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我只是……有點累。”

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於是轉身想要離開。

“莊雲，”周悅叫住他，語氣堅定，“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你要相信自己！你已經進步了很多，不要因為一次考試就否定自己。”

莊雲停住腳步，卻沒有回頭。周悅的話像針一樣刺痛了他的心，讓他更加意識到自己和真正優秀的人之間的差距。

他默默地走著，腦海裡不斷回放著考試時的情景，以及周悅那輕鬆自如的神態。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在競賽中取得好成績。

“莊雲，你怎麼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他抬起頭，看到林雨正站在他的面前，臉上帶著擔憂。“我看到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考試不順利？”

莊雲勉強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不想把自己的負面情緒傳遞給林雨。

“跟我說說吧，也許我能幫到你。”林雨拉著他走到操場邊的長椅上坐下。

莊雲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自己在考試中遇到的困難和心中的不安告訴了林雨。

林雨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他。等到他說完，她才輕聲說道：“莊雲，我知道你現在很沮喪，但你不能放棄。你想想，你當初為什麼要參加競賽？”

莊雲沉默了，林雨的話讓他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目標，想起自己曾經的努力和堅持。

這時，李老師走了過來，他看到了坐在長椅上的莊雲和林雨，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