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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殿內。禁衛與先賢對坐。

盧薩亞與大煌的對話先前在黃昏之際便已結束,使者早已入寢,明日便打道回府,而禁衛雖然同行,但前來的原因和目的並非國度之間的事宜,而是為了先賢。

列國之戰的事宜尚且意見統一,至少在這件事上,使者帶來的意見與大煌一致。所以沒什麼好提的。

“——先賢,您既然使得大煌掙脫於篡國者的毒手,接下來也請您來到盧薩亞,重新將希望也帶給這個已然衰頹的國度……”禁衛請求道。

如今的盧薩亞,和大煌比起來,情況雖說大相徑庭,結果卻是大差不差。

壓迫氾濫於盧薩亞的土地上,奴隸制死灰復燃了數代,貴族們分割著先皇聯合起來的土地,棕皇被架空成無權的丑角……整個盧薩亞看似眾心一體,實際上瀕臨分崩離析。

他們並非不想出手,但是先皇的十三教條裡寫明瞭“在損害禁衛存在的事實未發生的前提下,禁止干涉政事”。

他們儘管並非是教條主義,但他們也明白,就算殺光了人,扭曲的秩序也沒法迴歸正軌,總得有誰去領導著人們重新編織秩序的模樣。

禁衛們做不到,他們的身份必須是讓民眾畏懼、遠離的符號。禁衛的初衷便是“成為遠離民眾的孤獨戰士”,避免自身封存的埃土技術出現意外,導致惡靈對人民伸出魔爪,所以他們註定不可能去做親近於民的事情。

而先賢可以,甚至可以說先賢的歸來便是最好的破局手段。

無數的眾群后裔覺得先賢早已消逝,實際上在諸國的高層和隱秘組織裡,“先賢端坐於輝煌玉座陷入長眠”的情報仍在流傳,不過是對民眾沉默罷了。

高層們自認為先賢這個老東西再也醒不過來了,於是大國內部基本都開始復辟剝削的風氣,將無底線的自由為所欲為,而代價丟給那些無辜的人們,並以邪魔族的事情作為藉口、辯護,甚至是指導思想。

邪魔族目前的思潮主流類似於超人主義和社會達爾文的結合,儘管在各個族裔之間略有不同,還可能截然相反,但毫無疑問的是,這種以自然法則辯護弱肉強食的理論讓不少地方“有底氣”地對民眾放肆壓迫,已經成了一種可悲且不斷傳播的現象。

——用錯誤的事物來辯護錯誤,愚昧且惡毒。

他們並非愚蠢。因為他們要的從一開始不是“正確”,而是“利益”,自私的背棄眾群先民誓言的利益。

“……”

溫迪戈微微低頭,沉默了許久。

大煌是這樣,盧薩亞也類似這般,阿爾比昂多半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萬年來的努力,就好似玩笑一般無足輕重,一切變了,又好似什麼都沒變。

“……我會去的。”

語氣裡滿是無奈。溫迪戈做不出表情,但禁衛也看出了這位古老的引導者的疲憊與失落。

他很偉大,但終究是活物,有著感情,有著極限。

漫長的歲月無時無刻想要壓垮他,而他仍選擇為這片大地撐起希望的基石,全然把自身置之度外。高尚的人見到他,怎會不體諒這位先賢?

眾群虧欠他太多了。

如果他們知曉先賢曾經只是一個出身苦難之中的普通人,想必大地上建起的碑石只會更多,稱頌他的傳說只多不少。

但他們都遺忘了先賢為何執意賦予眾群的先民希望與平等、崇高和文明。

讓高尚的靈魂受苦,並非高尚者的過錯,而是文明的失格。而他,從誕生那一刻開始,也許就自覺走上了這條聖人的道路,要麼為了文明的光輝赴死,要麼揹負苦難前進到流盡所有的血。

所以先賢自己最清楚,自己要面對的龐然大物多麼不可阻擋——死之慾望紮根在活物的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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