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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帕忒？”

“我在。”

“你知道羂索的情報？”

“……”阿帕忒的神色毫不動搖，一言不發。

這份沉默很古怪，利姆露不可能察覺不出其中的異樣。

羂索是五條悟的敵人，阿帕忒應該沒有理由為其隱瞞才對，再加上若是本人不想說，那麼阿帕忒完全可以轉移話題或者撒謊，但她什麼都不說，這行為更像是在暗示什麼……沒錯，比如“她不能說”。

簡直就像是“束縛”。

利姆露眉頭一挑，試探著問到：“你手裡有什麼需要注意的情報嗎？”

“虎杖悠仁體內的兩面宿儺也有復活自己的計劃，為此他千年前的部下也在暗中活躍著，術式是操縱冰，名字叫裡梅，實力比現在的大部分一級咒術師要強。”阿帕忒立即回答，“暫時為了自己的目的和人搭夥中，所以我認為需要稍微注意一下。”

喂喂喂喂，明明只是稍微問了一句，就抖出來了不得了的情報啊。

這麼一說他才想起兩面宿儺也是個定時炸彈，沒想到視線之外居然還有其他敵人，而且還是千年前的人？怎麼這邊世界的人也有手段給自己續命？

算了，那個先放在一邊。

“搭夥的人是羂索？”他追問。

“……”回應他的依舊是不自然的沉默。

ok，看這樣子，大概是和他猜想的一樣了。

利姆露皺起眉頭：“是束縛？”

聽到這個問題，阿帕忒微微一笑，她雖然什麼都沒有回答，卻又彷彿什麼都回答了一般。

確認了自己猜想的利姆露現在稍微有點煩惱。

嗚，這種知道自己面前人手裡有答案可是沒法拿到它的感覺真是令人焦躁。要是能看到記憶就好了，可是他的能力有限制，總不可能對阿帕忒說“之後會復活你，所以先被我吃下去，讓我看看你的記憶”吧？

不行不行，這種只能作為最終的手段。

說真的，阿帕忒和羂索定下束縛的內容和理由都謎，即使她再怎麼不會拒絕別人的請求，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的敵人也不可能一視同仁吧？

除非，定下束縛的時候，她還沒有喜歡、甚至還沒遇上五條悟。

靈光一閃，利姆露裝作不經意地開口：“是什麼時候的事？”

不知道這個問題在不在對方能回答的範圍內，他儘量問得模糊，期待著阿帕忒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並給出解答。

只見阿帕忒眨了眨眼睛：“……幾百年前。”

果然，那個羂索也是透過某種方法活到今天的古代人。

在聽到裡梅的情報時他就隱隱有了猜測，因為阿帕忒不會平白無故強調“千年前”和“現在”，只能理解為對方想要傳達某種訊息。

幾百年前就和羂索定下束縛，那這事確實也怪不得阿帕忒，當時的她肯定也沒想過，幾百年後的自己會為此困擾吧。

不過誘導詢問既然是有效的，那麼一點點來，說不定能收穫羂索的資訊？

……還是算了，這方法不是百分百的保險，判斷能不能回答的是阿帕忒，揹負風險的也是阿帕忒，萬一不小心在過程中違背束縛，出事就糟了。

不說別的，他自己的良心就過不去。

這樣一來，只能找別的方法了嗎。

“利姆露大人，其實不用那麼心急，或許等幾天，線索就會自己送上門來。”在利姆露埋頭苦思的時候，阿帕忒突然出聲安慰。

等到利姆露將疑惑的目光放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她才接著解釋：“您想想，精心定製已久的計劃突然被之前見都沒見過的人破壞，原本準備好的棋子不再完全被自己掌控，一般遇到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