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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變幻出一條梔黃色的羅紗面巾戴上,又變幻出一條白色的面巾,給歲歲戴上。
歲歲只覺隱隱有卮茜的香氣撲鼻而來,彷彿又站在那棵盛開的卮樹下,抬頭是一樹的花開,低頭又是落了滿地的淡黃色卮茜。
“通往神殿的那條路兩旁,栽滿了紅色的玫瑰花。那些花有毒,若是不慎吸入,輕則四肢麻木重則窒息而亡。”蓁蓁解釋道,“那些花是影昭之前栽種的,為的就是防止有人誤入神殿,圖謀不軌。”
歲歲略有感慨,如今影昭雖生死未卜,可他留下的印記還在。他雖已生二心,甚至盼著九嬰衝破禁制殺了白澤,可他種的那些花卻依然在守著神殿不被他人侵擾。
歲歲說,“這麼說來,他曾經也算是個為守護百姓而盡心盡力之人。如今僅憑在外聽到的幾句妖獸間的流言,就輕易舍了自己這麼多年的信仰。”
蓁蓁想起當年遇到影昭時的場景,也不勝唏噓,“當年我陪師父在洛府養傷,有一回和青衣一起偷偷溜去歌舞坊玩。見一公子坐在角落的矮几前邊喝酒邊看舞姬跳舞,那公子生得美豔,有一種女子的嬌媚。我就和青衣打賭,這位公子是不是也和我們一樣,是女扮男裝來這尋歡。我們聊得正投入,誰知那位公子竟拎著酒壺過來了,還對我們說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青衣自然是不樂意了,說他空有一副皮囊,卻是個輕浮之人。”
“後來,洛端要在府上種丁香樹,管家說城裡新來了個花匠,能讓鮮花永開不敗,很多王公貴族家想請他去修飾院子,都被他拒絕了。洛端說給青衣的定然要是最好的,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請來。到了府上我們發現這花匠竟是那日在歌舞坊遇到的男子。他說他叫影昭,與府上兩位小姐有緣,栽幾棵樹而已,自是願意效勞。”蓁蓁娓娓而談,想起那段過往,眼裡滿是溫柔。
樹才剛栽下,便眼見著樹枝上瞬間就枝繁葉茂,花開繁密。青衣甚喜,站在花樹下笑靨如花,在蓁蓁眼中,美人與鮮花,相映成趣。
她問影昭,“這是什麼妖術?”
影昭說,他曾是王母座下的花妖,但玉山生活實在乏味得很,便溜來這人間尋歡作樂。蓁蓁警告他,“青衣心思單純,是府上即將過門的少夫人,不是可以陪你尋歡作樂之人。”
那時影昭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並未再說什麼。
後來,他時常會送一些花到府上。日子久了,府上的花越來越多,青衣與他說,“你的這些花,常開不敗,自然是好看的,但也著實太多了些,給府上造成了困擾。”
影昭不以為然地說,“那就給葉姑娘院裡也擺一些。”
青衣更愁了,“蓁蓁說你的這些花,香氣太過濃郁,她師父有頭疾,院子裡不適合擺放這些。”
那之後,影昭便真的沒再往府上送花。
青衣鍾愛那些丁香樹,洛端感激影昭,常會請他來府上飲酒品茶,影昭倒也從不推脫,有時還會帶上自釀的桃花酒,帶的多了,青衣便叫人給白澤送一些過去。
蓁蓁常揶揄他,“人是個美人,酒也釀得極好,可惜偏偏愛混跡風月場,性子輕浮。”
影昭說,“風月場不過是看個熱鬧罷了,哪及得上這府上的美人。”
蓁蓁惱羞,“不許覬覦我們青衣!”
青衣在一旁咯咯地笑,對蓁蓁說,“也許影昭公子看上的是蓁蓁姐姐呢。”
蓁蓁愣住。
影昭卻輕笑出聲,他一笑,蓁蓁更惱,“我只想侍奉師父左右,一輩子都跟隨師父,從未想過男女之事,更不會喜歡一個浪子。”
“我與你一起侍奉你師傅,豈不更好?”
說罷,還未等蓁蓁反應,影昭已自顧自地哈哈大笑。
“你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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