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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軹邑的仲秋燈會都是整個大荒最熱鬧的,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擦踵摩肩。
白澤小心翼翼地把歲歲護在身旁,生怕有魯莽之人衝撞了歲歲。
歲歲駐足在攤販前,挑了許久,終於拿起一個流蘇髮簪,說,“白澤,我想要這個。”
白澤不以為然地取出一枚金貝遞給小販。
小販吃驚地看向白澤。歲歲睜圓了眼看著那枚金貝,想都沒多想就從小販手中取走,塞回白澤的掌中。
“一個簪子而已,不用那麼多錢!”說著,她又從懷中掏出一枚玉貝遞給白澤,“喏,一枚玉貝就足夠了,你這樣會嚇到人家的。”
白澤愣了一下,把玉貝遞給小販,“真的夠嗎?”
“夠!夠!”小販點點頭,笑盈盈地把簪子遞給白澤,“尊夫人真會持家。”
歲歲難掩得意之情,面上又故作矜持,“誰說我是他夫人。”
白澤倒也不氣惱,扳過歲歲的臉,一臉嚴肅地把簪子插入歲歲的髮髻,又順手捋了捋歲歲額間的碎髮。
“好看嗎?”歲歲抬起頭問白澤,正對上他灼灼目光,只覺心口一陣急跳,面頰泛起一層紅暈。
“好看。”白澤頓了頓,又一本正經地補充道,“簪子和人都好看。”
歲歲裝作沒聽見,壓著唇角的笑意,拉起白澤的手,說,“去石橋上看看。”
“好。”白澤笑應著,反握住歲歲的手。她的左手小巧玲瓏,柔軟細膩,不似右手因握劍習武而生了硬繭。
從前他總喜歡握著歲歲的手,若是左手,他就輕輕握著,又用指腹有意無意地摸索著她的手背。若是右手,他就喜歡一遍又一遍地撫著她指腹的繭子,心生憐惜,可又不得不硬起心腸督促著她好好修習。
白澤的指尖觸及她掌心密佈的疤痕,深深淺淺,攪亂了掌紋。歲歲素來怕疼,他簡直不敢想象當時她該有多痛多害怕。
“癢!”歲歲抽出手,不滿地回頭瞪了他一眼。
“還會疼嗎?”
“不疼。”歲歲望著遠處的燈火通明,不在意地說。
白澤似乎對她的心不在焉略有不滿,他拉住歲歲的胳膊,一臉認真地問,“你為何一定要留下這些傷痕?”
“為了銘記。”
“為了銘記?”
“對。”歲歲收回視線,同樣回以真誠的凝視,說,“我非但要在心裡牢牢地記住你,我還要把與你有關的過往痕跡都留在身上,成為我的一部分。”
“歲歲,你這是何苦…”白澤愛憐地撫過歲歲的臉頰,眼裡盡是心疼。
歲歲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拿手指戳他的心口,說,“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不會讓你那麼輕易就遂了心。你想著讓我忘記,我偏偏要記住!”
白澤握住她的手,熨貼在自己心上。
歲歲看著他垂眸不語,一時也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聲尖銳的嘯鳴衝上雲霄,打破他們之間的沉默。
白澤循著聲抬頭望去,只見一朵絢爛多彩的煙花在半空中綻放,花火映在他眼中,紅色的紫色的光輝,流轉而去。緊接著又是幾簇絢麗的煙花高高地飛上天空,把夜幕都照得亮如白晝,五彩繽紛的光彩照在長街上,映襯出一張張洋溢著喜悅的臉龐。
歲歲雀躍地拉扯著白澤的袍袖,“白澤你看那邊!還有那邊!白澤你快看!你看你看!”
白澤只能半側過身子由著歲歲激動地拉扯他的袍衫,半仰著頭望向半空。
突然間,白澤覺著臉頰上掠過一瞬的溼涼,好像一片雪花輕輕落在上面。
他回過頭,只見歲歲正確若無其事地仰頭看著煙花,略有遺憾地說,“若是能在石橋上看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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