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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瞻聽說他的冊封大典結束後,太常卿一連打發了四名禮官去皇陵省墓。
一方面有些追悔莫及,一方面又覺得易禾小題大做。
不管怎麼說,還是等他們出來後,賞些什麼東西安撫一番。
這個時候裴行氣喘吁吁地進門,將一個宮皮箱重重擱在地上。
司馬瞻命他啟開,一看裡面整整齊齊碼了一箱帖子。
“哪裡來的?”
裴行抹一把汗:“親事府的長史派人送來的。”
是了,他名下現在有品階的署官逾百人。
八品之下的又有千餘人。
以後寫給他的帖子都會先遞到官署去,由長史梳理歸類之後再呈給他。
再想行個歌舞飲宴之類的,也需長史、東閣祭酒和錄事替他張羅。
裴行將名帖都放在案上,司馬瞻一封一封看過去,神色愈發不耐煩。
“除了賀表就是禱箋,這些遞來何用,本王看裴佐這個長史是不想幹了。”
裴行聞言,紅著臉垂了頭去。
司馬瞻恍然:“哦,本王忘了,是令弟。”
“屬下慚愧。”
這些賀表大都寥寥數字,一眼掃過去就能看完。
內容也不外乎千篇一律的“普天率土,莫不同慶”或“奉表以聞,不勝歡欣”云云。
唯獨有一封,司馬瞻盯著看了半晌。
倒是沒有不耐煩,只是眉宇間有了些殺氣而已。
裴行小心問道:“殿下,這是誰寫的?”
司馬瞻瞥他一眼:“你口中那個儀容不俗神采俊逸的。”
只不過她寫的並非賀表,勉強算是一份文書。
意思也盡寫清楚了,大抵是說:殿下您讓我去破涼山求助,我已去過了。
奈何此行敗北,還得另想辦法。
可這辦法一時半會還沒想出來,請您稍安勿躁,再寬限幾日。
失禮,恕罪。
司馬瞻閱畢,又氣又想笑。
此事乃二人共謀,不論結果如何,於情於理易禾都應親自登門告知。
她必是擔心自己當面給她難堪,才藉著賀表的名義寫了個文書遞上來。
不過只遞文書不來面議也是失禮,是以她在最末又寫:抱疾杜門,赦過宥罪。
誒,我病得出不了門,還望您海涵。
明明將你氣急,你還不能敗壞。
“果然是個刁滑奸詐之輩。”
裴行愈加好奇,湊近略瞧了一眼:“殿下,易大人這表上密密麻麻都寫了什麼?”
司馬瞻轉頭,將手裡的名帖遞給他。
言簡意賅道:“求生欲。”
裴行皺著眉頭看了兩行:“那屬下覺得,他大概也不是很想活著。”
“怎麼說?”
“這個字寫得啊……”
……
這夜竟下了暴雨。
易禾去關被風衝開的窗戶,還未湊近就叫風雨打溼了頭臉。
突然想起今夜是醉春樓選花魁的日子,擱在以往她定要去瞧這個熱鬧的。
只是從破涼山回來之後,她一直心緒不暢,也沒了這個心思。
唯一可惜,這花魁運氣這般差,趕上這麼個晦氣天,該如何掛燈遊船?
……
第二日,易禾沒去上值。
頭天她就給侍中大人寫了賜告,連同給司馬瞻的賀表一起送出去的。
今天是衛凌的學堂開館,她自當前去恭賀。
一則為了送在橙入學,二則為了給衛凌捧個人場。
衛凌為這所私學前後準備了近兩年,今日終於能順利開館,實在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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