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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策,他待你好嗎?”
易禾麻木地聽著,半晌點了點頭。
他不知道拂塵子為何突然提及陛下,還偏偏用了這麼個問法。
陛下待她,實在不能說不好。
只是有時候好得有些奇怪罷了。
“看得出來,每次他來觀中祈願,都寸步不離將你帶在身邊。”
因而又問道:“難道陛下他也是個斷袖?”
易禾聽了這句,感覺喉嚨有些乾澀,竟有些想念方才席上的龍井。
“你想多了,這是禮官分內的事。”
“你也說是禮官了,太常和鴻臚的禮官又不止你一個。”
易禾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禮官確實不止她一個,且循禮制的話,她實在不必連祈願都跟著。
說到底,她是太常寺的長官,尋常的祈願問道命她伴駕,已經有些大材小用。
可是陛下有旨,難道她能不遵麼?
既然解釋不清,她就緘了口,只望著眼前的林木發呆。
之後,周遭的空氣陷入了長久的死寂。
……
“你怎麼也不問問我好不好?”
易禾便問:“你呢?這些年也好嗎?”
拂塵子從酒提中灌到口中一串果酒。
“心裡藏著一座墳,裡頭住著未亡人。”
易禾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垂了頭去擺弄衣袖。
“有句話我倒想問問你,六年了,你為什麼又來招惹我?”
易禾胸口一窒,是,那趟長生觀,她原本不該去的。
她直到現在也不確定是真的想求他幫忙,還是一時受了司馬瞻攛掇,或是這麼多年,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恰當的藉口。
“是我的錯。”
“當日被你從圜堂轟出來,其實我心裡像放下了一塊石頭,那些年昏聵,始終沒有好好跟你道個歉,能被你罵一次也好。”
“呵……到底是你沒有良心,三言兩語就能解開一個心結,我若是有你這般心胸,就不會這些年過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易禾臉上辣辣的,她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沉默了。
“不過,是我自己易生執念,同你沒關係。”
易禾抿抿唇:“那我以後跟陛下自請省墓,便不再來了。”
拂塵子抬頭望了望密不透風的樹頂,濃蔭匝地,豔陽也失色。
他忽然輕笑出聲:“只見不到你還不行,我也見不得司馬瞻。”
“對不起。”
“屁,說了同你沒關係。”
……
攏共五個人,還好幾個有嫌隙的。
好笑的是還能湊到一處來。
果酒容易上頭,易禾看他說話有些含混,想是也醉了個差不離。
再是千杯不倒,也經不起這麼個灌法。
又知道拂塵子素來是個犟種,好好勸著必不會聽。
於是她指了指他手裡的偏提:“這半日坐著有點渴了,你的酒我想喝些。”
拂塵子轉手遞給她,動作已經有些不穩。
“喝吧,我喝酒都是倒下來的,不曾觸過提口。”
易禾也學著他的樣子,將提口倒下來,果不其然,入口一半,灑了一半。
“對著飲就是了,我又不嫌你,都給你浪費了。”
易禾一下被酒嗆到,憋得滿臉通紅。
拂塵子笑了起來:“你看,幹嘛非要學我,你又不行……”
……
頭頂的樹梢上起了一陣颯颯的涼風,易禾朝四角的天邊都望了望。
“我就知道今日要落雨。”
前幾日熱得不安穩,早該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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