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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瞻只曉得不叫人隨侍,卻忘記候在太常第門外的車輦。

在當晚不怎麼深的夜裡,那盞挑著晉王府三個字的馬燈便闖了大禍。

連帶這幾日的高牆峻宇之內,無人不在用司馬瞻和易禾的逸聞來佐酒下飯。

恰巧趕上易禾手臂的傷還沒好。

於是流言便向著更香豔的方向吹展。

就像這暮春煦暖的和風,只要易禾的門開啟一條縫,便能撲到面上來。

她只能比往日更加謹慎行事,生怕被御史臺抓住一點把柄。

之前她是沒有那麼懼怕這群人的,只是眼下怕他們尋到由頭在陛下面前含沙射影。

陛下信不信她倒是不妨,反正她孤家寡人,既起不了事,也謀不成反。

最多陛下看她不順眼,將她罷黜。

屆時她便將建康的宅子一賣,揣了錢去冀州老家快活去。

可若是陛下疑了司馬瞻,那將是兄弟鬩牆、同室操戈的大禍。

……

司馬瞻聞聽到的風聲比易禾要少得多,是以他並未十分在意。

眼下他只等著派往冀州去的探子今日是不是該回了。

那晚從易禾府上回來,他一夜都未曾閤眼,除了腦海裡總現出一個貌美出塵的女鬼之外,他還多有一些別的想法。

他知道自己向來多思多疑,但總歸要打探清楚才放心。

這幾日天氣愈發熱了,他總覺得這陣子連常用的佩劍也越來越不趁手。

每每只使了小半個時辰,便覺得神思遠遊不能專注。

可是他閒坐胡想時,又總想拿出這幾樣刀槍劍戟來耍一陣。

一直到東方微亮,他也使盡了渾身的力氣,才收了劍預備去沐浴,院中的棠棣樹上此時簌簌地掉了幾片葉子。

一個人影從他身前落下。

司馬瞻莫名地將手裡的劍柄握得更緊了些。

“如何?”

“回殿下,屬下帶著畫像問了好幾個冀州街上的老人,都說易大人打小就住這兒,看起來沒怎麼變過模樣。”

司馬瞻說不上聽完這句話心裡是個什麼滋味,本是在預料之中,此刻親耳聽了,又有些彷徨。

“問清楚了?是個郎君?”

“沒錯,那些人都喊他易家小郎君。”

“知道了,去吧。”

對面之人抬手揖禮,回身時略慢了一瞬。

司馬瞻立馬察覺,當即問道:“還有別的事?”

“殿下,還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

“但凡冀州見聞,不必鉅細,一一道來。”

“彷彿陛下這些年都會派人去一趟冀州,賜錢賜物,偶爾還會去話探問易家祖宅和祠堂是否修葺或重建。”

司馬瞻些許有些意外。

他知道皇兄是易灃從未冊太子之時就看好的明君,是以二人的君臣之誼必定篤厚。

易灃英年早逝,想必皇兄也時常惋惜。

若是他還在世,仍然任著這個御史大夫,何至於像現在這樣被謝相三臺佔去了兩臺。

原來皇兄並不似他想象中的那般淡於人情。

他默默抬了抬手,探子閃身而去。

片刻樹上又掉落幾片葉子,一柄剛好落在他眉間,託了鼻樑竟貼住臉。

他笑笑,將那枚葉子拿下來,自語道:

“還真是一葉障目。”

他口裡唸完,眼神一晃,便也飛身蹬上了樹梢。

須臾,他氣喘吁吁將人追上。

“本王方才忘記問你,是易灃死後陛下才時常派人過去?”

對面搖搖頭:“沒那麼久,就這年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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