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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兩人便笑逐顏開,迎了上去!
這幾個耄耋老頭,今日闊別重逢,真乃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叫花遠遠就喊道:“藥老怪,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吧!”
藥翀和穿封狂大步流星,剎那已至眼前。
藥翀喜形於色,笑道:“兩位賢弟,藥某姍姍來遲,還望見諒,眼下救人要緊,其他的容後再續!”
說著,便拱了拱手,以示禮數!
在墨文達的帶領下,一干全部來到了東郭鳶的病榻之前,靜看著藥翀對東郭鳶進行施救!
藥翀靜坐在東郭鳶的床邊,忙伸手探了探其脈搏,不禁一陣搖頭,長嘆無語!
墨文達見勢不妙,急忙問道:“藥兄,鳶兒怎麼樣了?”
藥翀忙從袖囊中取出“花玉珠”,開啟瓶塞,便放在東郭鳶的鼻孔處,許久沒有放下!
東郭鳶雖然昏迷不醒,但神智一直保持清醒,他只感到一股幽香的氣體,從鼻中緩緩浸入體內!
隨著氣體的徐徐吸入,他已漸漸感覺到體內每一個部位都舒緩輕鬆了許多。
只是那神智,瞬間已變得模糊不清!
藥翀再次把住他的脈搏,緊張的神色,才略微舒展了點,緩緩說道:“他中毒至深,以至迴天無力的地步,吸入解藥,一會他便會進人深度昏迷的狀態……!”
他話未說完,墨文達已心急如焚地道:“怎麼可能?方才還看見他雙目溼潤,脈息平和,分明還意志清晰,怎麼一下就回天無力了?”
藥翀豈有不知他的著急心態,忙道:“墨賢弟莫急,且聽我慢慢道來!”
他繼又嘆聲說道:“此毒逆血而行,越是有迴光返照的徵候,越是日暮途窮,中毒者,若是一直處於休克狀態,毒液倒不至於極速蔓延,若是沒有任何生命的徵兆,反倒跡象安然!”
大夥一聽他這般道來,都不由神色焦慮起來,墨文達道:“今天已經看到他幾次以淚洗面,莫非這是迴光返照的先兆?”
藥翀道:“可以這麼說吧,但是……!”
話音未落,突聞叫花連譏帶諷地道:“藥老怪呀藥老怪,你可真是奇葩呀,連研發的毒藥,也這般別具匠心!”
藥翀怎會聽不出這般反唇相譏的味道,只語未發,從東郭鳶的鼻孔處慢慢收回藥瓶,蓋上瓶塞,緩緩說道:“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便可清醒過來,不過……。”
墨文達頓時急道:“不過什麼?藥大哥但說無妨,但凡能救鳶兒性命,我等定當全力以赴!”
叫花也附和道:“沒錯,只要能救鳶兒,我們哪怕是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穿封老弟,你說對不對?”
穿封狂自是毫無二話,義然望了望藥翀道:“藥老前輩,時不我待,你直言無妨,我等定為東郭大哥甘之如飴!”
藥翀嘆道:“此毒已深至他的五臟六腑,沒法奈何,即便是憑藉解藥能換回他幾個時辰的清醒,可那也是返照回光,若再此昏厥,便回天乏術了。
他長嘆一聲,又繼續說道:“若要根除此毒,也並非無計可施,只要齊聚我們‘四大戰神’之力,便可迎刃而解,可為今,尚名鶴已駕鶴西歸,這……!”
話未說完,叫花頓時有些不愉地吼道:“藥老怪,你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解個毒還需這般繁難?你是不是不想幫這個忙?”
藥翀知道他的急脾氣,不以為然地道:“叫花老弟,莫急,莫急,這事還需從長計議!”
他微頓又道:“其實這門毒藥,我是聚我們四神之力精心研製而成的,中毒三四日之前,單憑解藥,倒可輕然化之,如若超出了五到七日的時間,毒素擴散,就算有解藥,也只能緩解一時之苦,最終還是會毒發身亡,若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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