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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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生不斷回想自己在學宮的點點滴滴，試圖從中找出證據，六師兄教我做夢，絕對不是，五師姐教我佈陣，不可能！四師兄教我身法，不是不是，三師姐教我練拳，李平生回憶其，自己每次練拳之後，體內血湧翻滾，生機盎然，有可能，二師姐給我吃肉泡溫泉，絕對不可能，二師姐那最師傅了，大師兄，教我讀書明理，也不對啊，等等，溫泉！是二師姐的溫泉！李平生猛地想起，二師姐身上沒有味道，起初還以為是二師姐愛乾淨天天在溫泉裡泡著，現在想想，不對勁，二師姐身上沒有臭味，也沒有香味，是一點味道都沒有！後來自己還小，和二師姐一起在溫泉裡泡著，二師姐還給自己搓澡，還和自己比誰在水裡待著的時間長！完了還讓自己喝洗澡水！這是讓自己全身由內到外全部被溫泉覆蓋，多年之後，自己和二師姐一樣，身上沒了味道！等回去一定好好問問，學宮到底在做什麼！

月清秋看著陷入沉思的李平生，晃了晃手，李平生回過神來，看著月清秋一臉複雜，隨後堅定到“有個事，我一直瞞著你，我其實不是牛族人，也不叫牛大力，我來自……”月清秋將手指立起，放在李平生嘴上，“我知道你不是牛族人，牛族人可不會行弟子禮。”李平生心想，原來她早就知道，自己在牛族寨外，拜別禮，用的是弟子禮。

“我不管你是誰，哪個隱世門派的傳人也好，哪個大家族的繼承人也好，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你叫牛大力，”

月清秋緩緩說道。“我想在外邊在逛逛，等結丹後，我就回去，帶你一起！”“好”月清秋微笑，二人久久凝視無言。片刻後“我叫李平生”“名字不錯，牛大力。”

第二天，李平生倆人找見白凝，“前輩，你可知當初人妖為何而戰？”

“當然！人族無恥！”白凝一臉氣憤“你可知南州靈脈礦產豐富？可知靈脈因何而生？”

“難道不是天地孕育而出？”月清秋說道。

“這只是其一，還有一種可能，便是我妖族絕世大能身死道消之後，其肉體，骨骸，經過漫長的時間演化蛻變而成天地靈脈，傳授曾有一秘境在南州開啟，便是我族絕世大妖身死之所，其中含有一條中級靈脈，其靈石甚至對妖獸的修為提升遠大於其他靈石，當地妖族便將靈脈訊息彙報給豐饒城，沒想到訊息洩露，人族搶先一步，煉化秘境，佔領靈脈，豐饒城與之溝通未果，那本就是我妖族之物，卻始終無法拿回，商談未果，最後人妖開戰，我族曾以大優勢搶回靈脈，奈何天界加入人族一方，最終戰敗，雖然損失慘重，但也有所收穫，其中已有一半的靈脈被我族大能帶回妖界。”

李平生聽著另一版本的解釋，心中疑惑“為何妖族絕世大能會在人界身死道消？”白凝也眉頭皺起“不知”李平生月清秋二人相視，為什麼是人族修行為什麼得天獨厚，為什麼妖族大能會慘死於人界，總覺得這裡面還有更大的秘密。歷史好像不知從何時發生了斷層。

在接下來的半年裡，外出狩獵的狼族，每次都滿載而歸，總有一個身影伴隨左右，那便是李平生。白天李林生修行，月清秋就在族中游玩賞景，晚上李平生出去和狼族狩獵，月清秋便在山頂吸收月之精華，漸漸的狼族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倆個人類。就連小夜影狼也時常會靠近二人，和二人嬉戲打鬧，盤坐在腳邊休息。

又是一晚，“清秋，我們該走了。”李平生看著她說道“我想去看看外邊的世界”

“啊？”月清秋看著遠處修煉的群狼，戀戀不捨“你捨不得他們？”

“走吧，我們出去。雖然捨不得，可我們的世界在外邊，不在這裡”

“走之前，我還要為他們做點事。”月清秋笑道“好，我與你一起”李平生憑藉這快速的身形，不斷的遊走在群山之間，手中靈氣匯聚，像是在描畫線路，曲折複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