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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了，趕緊跑了上來，“邊哥！”

邊牧氣喘吁吁，“他怎麼樣了？”

“他睡了……”

“快帶我去！”邊牧打斷他的話，推著他就往前走，“快點……”

關野躺在病床上，臉色很憔悴，嘴角破了，淤青一片，下巴都是亂七八糟的胡茬，頭髮也胡亂翹著。

邊牧一下眼睛都紅了，趕緊檢視他的手，腿，還有身上……都沒事。

他緊緊地握住關野的手，輕輕喊道，“關野……”

關野還是閉著眼睛，沒有任何反應。

邊牧突然心一緊，沒有受嚴重的傷，淩河不可能瞞著關野見他過來，他倏然轉頭，“他傷哪裡了？怎麼會不醒？！”

淩河囁嚅了一下，心虛道，“頭……他摔到的時候，摔了一下頭……”

“……”邊牧的心一沉，腦子瞬間就亂了，他深呼吸一下，才道，“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有輕微的腦震盪，應該問題不大，但是……他睡了好久了，也不醒，我有點害怕……就打電話給你了。”

邊牧站了起來，“你看著他。”

他急匆匆出去找醫生了。

醫生說的和淩河大同小異，但最後醫生補了一句，“但這些都得靠個人，要他醒了之後才能最終確認。”

邊牧僵硬地走出了醫生辦公室。

他靠在病房外面緩了緩，才走到門口。

關野還是沒醒，淩河站了起來，“邊哥……”

邊牧道，“你出來一下。”

淩河跟著出來了，偷偷看了邊牧一眼，他的臉色蒼白，卻面沉似水，彷彿籠罩了重重烏雲，馬上就要驚天霹靂了……

“邊哥，我……”

邊牧搖頭，“說說，這兩個星期，你們都在幹什麼？他怎麼受傷的，仔細地說！”

淩河頓了頓，低著頭不敢吭聲。

“還不說！他都這樣了，你還想替他兜著嗎？你兜不起！”邊牧壓不住火了，語氣前所未有的嚴厲。

淩河嚇得一個瑟縮，“他、他去找小姐了……”

“……”邊牧睜大眼睛盯著他。

淩河趕緊擺手，“不是不是，不是他找小姐，是他去找小姐……不是……”

他越說越說越混亂，急得臉都紅了。

邊牧揉了揉眉心，“你慢點說，我有耐心！”

“是……”淩河咬了咬嘴唇，“他是去找小姐了，但他不是自己要的……他找了人送去他爸那裡……”

邊牧呆住了，半晌才問了句，“什麼？”

淩河尷尬道，“對，就是……他給他爸找小姐，讓她們去他爸住的酒店裡面，他只是想證明他爸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這樣還能順便把他和那個女人弄散了……”

邊牧呆了剛一會兒，回過神來神色複雜，“這就是他想出來的不傷人不違法的方法？！讓人色/誘自己親爸？！”

淩河低著頭，“是……他、他真是瘋了，我也勸不住他。”

“然後呢？”

“後來他爸沒中計，還逼問了那些小姐，發現是關野做的，他爸就火了，打電話找了他，兩個人都還沒有說幾句話，就打了起來，我根本拉不住他們……”

邊牧閉了閉眼，“後來呢？他怎麼受傷的？”

“他爸給了他一拳……然後他沒站穩就摔了，撞到牆壁……“淩河低著頭，“邊哥，對不起，之前關野他不讓我說……”

邊牧很久沒說話，點了根菸，狠狠地抽了幾口，“他爸現在在哪裡？”

“他爸也受了點傷，在市二院，我擔心他們見面又得打起來，就把關野送過來中醫院這邊。”

邊牧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