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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啊，但是實話實說，他的幾個兒子，就算是最小的達米安，也從未露出過這幅模樣。

不，其實也是有的，布魯斯回憶起了迪克當初第一次見到超人的時候，似乎有些類似，但絕對跟超人的外貌沒有任何關係，那單純就是迷弟見到了偶像後的驚喜。

布魯斯知道這份磕磕巴巴中?多?少帶著幾分虛假，而且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對方剛剛那個表情，似乎是在回憶什麼、對比什麼。

回憶起巴里曾經跟自己說的那個像哈爾的15號，布魯斯的腦海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為什麼對方找來找去，似乎從一開始就將自己給?排除在外了，是自己真的偽裝的太過成功，還是對方認識或者見過一個跟自己相似的存在，所以才覺得自己不會是。

如果是這樣的話，跟自己相似的那個人，應該就不會是簡單的只是給?人的感覺相似了，說不定……

不對，不對，一定還有什麼地?方是他沒有察覺到的。

不對的到底是什麼呢，此刻1號也走?了過來，布魯斯抬眼一瞥，卻透過對方衣服上紐扣的反射看到了點?奇奇怪怪的東西——自己的臉。

繼續看了幾眼，臉確實還是自己的那張臉沒錯，但又不完全?是自己的那張臉。

非要形容的話，倒像是布魯斯的那張臉年輕之後又柔化了幾分。

別看布魯斯的生活作息各種不健康，雖然?沒有什麼煙/酒/毒/品，但是熬夜、打架、受傷，那是一個都沒有落下，而且那些恐/懼/毒/素、小丑笑氣一類的東西可比毒/品/毒多?了。

可就算是這麼折騰，也絲毫沒有將布魯斯給?折騰老了，他看起來其實比他的實際年齡至少年輕上10歲。

這也符合布魯西寶貝的人設，畢竟雖然?喜歡作死的挑戰各種極限運動，但布魯西寶貝實在不像是個會未老先衰的人。

但就算是不顯老的布魯斯，實際長相也沒有現?在這麼年輕啊，他只是看起來不顯老，但現?在看起來，他活像是返老還童了，還加上了一層柔光濾鏡。

可這份返老還童只體現?在外面上，而且還是類似於?虛幻的一種外面，布魯斯觸碰一下的話，感受到的還是原來的那種模樣。

換句話說，有些類似於?他的表面糊上了一層虛假的幻覺，絲毫不曾改變本?質。

也是，要是本?質真的改變了，布魯斯怎麼可能會感覺不到呢。

但是誰給?他糊上了這層假面呢，對方這樣做是為了什麼，比利他們之前有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思考中?的布魯斯看在8號眼裡，就是1號靠近之後，對方突然?就“蔫了”。

幾句話結束了跟1號之間的交談之後，8號帶著幾分關切道：“你是不喜歡他嗎？”

雖然?在走?神，但布魯斯可不會出現?那種走?神走?的完全?不明白現?場發生了什麼的情況：“你怎麼會這樣認為呢，我只是不想幹擾你們之間的交談而已。”

這話裡話外表現?出來的意思，這言行舉止透露出來的資訊，似乎都在表明他只適應一對一的這種交談，嗯，跟他給?自己設定的人設完美?融洽上了。

往好裡想想，至少他沒有經歷過那種一對多?。

荒/淫/無?/度跟荒/淫/無?度之間，雖然?都是荒/淫/無?度，但也是有區別的。

雖然?這個資訊不會讓威利家的人們感到什麼欣慰，但苦中?作樂一下，至少沒有變成最糟糕的樣子。

這似乎也從另一個方面解釋了為什麼他們一直查不到，有些秘密每多?一個人知道，暴露的機率就增加百分之百。

“查，繼續查。”威利家族的現?任家主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