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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格格不入。

他?經常覺得一切不應該是這樣的，他?的身邊不應該是空無一人的。

而現實是，他?的身邊就?是空無一人。

夏洛克的出現並沒有給?卡拉利一種缺失被填滿的感覺，但是有的時候，對方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一些特質，又讓卡拉利能夠窺見?到那麼一絲半點的熟悉感，陌生?的熟悉感。

卡拉利透過自己看別人的模樣夏洛克是有所察覺的，他?沒有戳破，也沒有詢問，就?算是彼此之間存在壁壘，但誰不曾聽過世界最?佳搭檔之間的傳奇經歷呢。

夏洛克不是什麼同理?心?特別強的人呢，很?多時候他?分析的時候也完全不在意會不會揭人傷疤。

可是現在的卡拉利看起來實在是……

他?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多時的旅人看到綠洲，他?很?清楚那不是真實的，那是海市蜃樓、那是自己出現的幻覺，所以他?只是虔誠地看著，多看幾眼，不捨得移開視線。

這是夏洛克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還?能充當別人的心?理?安慰劑，可假的就?是假的，自己總是要離開的，與其讓對方沉迷在這些虛假之中，還?不如早點讓對方清醒。

“你應該看得很?清楚，我不是那個你真正熟悉的人，也不是一個會陪伴你的人。”

夏洛克很?是冷酷的建議道：“如果走不出來，你可以去看看心?理?醫生?，而不是在我這裡?浪費時間，這毫無意義。”

卡拉利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這世上本也就?不是所有事情都有意義的。”

這個語氣不太對啊。

夏洛克看向對方，原本平平無奇的眼睛突然變成?了藍色，如天空一般的藍色，非常熟悉的藍色，那是屬於超人的藍色。

就?算是在英國，報紙上也是時常會出現對方的身影的。

而卡拉利改變的顯然不只是眼睛的顏色，還?有整個人的狀態。

如果說之前對方只是覺醒了部分力量，還?會搞出點時靈時不靈的笑話，那麼現在對方應該是完全覺醒了，不只是力量，還?有記憶。

對方這個模樣，倒是成?功止住了夏洛克想要分道揚鑣的心?。

他?還?是很?想知道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對方又是什麼情況的。

而且能夠近距離接觸一位超級英雄，對於夏洛克而言還?算是一件有點意思?的事情，那麼就?暫時同路好了。

一無所知

面對興致勃勃, 眼中充滿探索欲的夏洛克，卡拉利，又或者說克拉克, 他並沒?有感到反感, 只是露出了一個略顯苦澀的笑容。

只是一個笑容, 裡面卻好像摻滿了風霜雪雨、離別失去。

這毫無疑問是一個絕對不會讓人跟著一起笑的笑容，夏洛克：“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 這可真是個好問題啊, 但答案絕對是令人失望的。

克拉克：“你也許不信，可事?實上,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話?聽起來是不是很不可思議, 作為超級英雄中唯一的倖存者，克拉克卻是那個對一切一無所知的人。

夏洛克瞥了對方一眼，他看得出來對方沒?有說謊。

這個情況該怎麼說呢,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要?是對方真的知道什麼, 說不定反而活不下?來了。

雖然克拉克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他還是有東西可以跟夏洛克說的。

“在?原本的命運中，我並沒?有見過?你。”

這很正常，夏洛克半點不意外，畢竟你是漫畫人物，我是小?說主角，我們不在?一個世?界的可能性，應該是遠遠大於我們在?同一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