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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汊公社的日子,就像一部波瀾起伏的小說,充滿了戲劇性與人生的感
回到公社大院的那個夜晚,大院裡靜悄悄的,只有幾盞昏黃的路燈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夜空中,星星如同璀璨的寶石,鑲嵌在深藍色的天幕上。
我懷著複雜的心情,腳步沉重地走向曹秘書的辦公室。
推開門,一股淡淡的墨香撲面而來。曹秘書正坐在桌前,藉著檯燈柔和的光線閱讀著一本書。
他抬起頭,看到我,微笑著示意我坐下。我迫不及待地將白天與胡助理一起經歷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曹秘書聽後,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笑容,對我說:“你算拜到好師了,他是我們公社有名的油鐵嘴、觸壽鬼。現在他收斂多了。
前幾年,還厲害呢!”我好奇地追問為什麼收斂許多。曹秘書的眼神變得有些黯淡,他緩緩地靠在椅背上,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是一個炎熱的夏日中午,太陽如同一個巨大的火球,熾熱得彷彿要把大地烤焦。
公社的水井邊,胡得志最小的兒子正在玩耍。那口井就像一個張著大口的怪獸,陰森而神秘。孩子天真無邪地嬉戲著,卻不小心一腳踏空,掉進了井裡。
當時,整個公社都沉浸在午睡的寧靜中。
胡得志驚慌失措地呼喊著:“小孩掉下井了,快請你們救救孩子啊!”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子劃破了寂靜的空氣。
然而,由於他以前經常搞惡作劇,大家都以為他這個“觸壽鬼”又在搗亂大家睡午覺呢。
儘管被他的呼喊聲吵醒,但人們都在心裡罵道:“大熱天中午不睡午覺瞎胡吵鬧。”
胡得志在井邊焦急地來回踱步,他的眼睛裡滿是血絲,汗水溼透了他的衣服。
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喊著,聲音越來越沙啞,可回應他的只有沉默。
他的內心充滿了焦急和無助,彷彿置身於一座孤獨的荒島。
直到他絕望地坐地嚎啕大哭時,眾人才意識到真的出事了。
大家紛紛跑過來,七手八腳地想辦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如同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終於,大家從井下將孩子救了上來,可孩子已經沒了氣息。
胡得志呆呆地看著兒子冰冷的身體,眼神空洞無神。
那一刻,他彷彿蒼老了十歲。
他因為開玩笑付出了兒子生命的代價。
從此,兩年多的時間裡,再也聽不到他說俏皮話,做“觸壽鬼”胡亂開玩笑。
還有一次,大約是 1979 年前後,天空中飄著淡淡的雲彩,宛如一幅寧靜的畫卷。
胡得志在沒有弄清楚情況和人員之間彼此關係時,跟剛調來不久的康前友委員家女兒開玩笑。
人家小孩子和他家女兒差不多大,他竟然跟人家開低俗不雅且難聽的玩笑話。
康委員是淮上縣以北之人,在他老家,長輩是不允許和晚輩開這種玩笑的。
康委員的臉氣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
他實在聽不下去,氣憤地打了胡得志一記耳光,那清脆的響聲在空氣中迴盪
胡得志當時就愣住了,他的臉火辣辣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羞愧。他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無地自容。
兩次教訓應該是夠深刻的了,但他快 50 歲的人了,仍陋習不改,還經常在不同的場合講一些搞笑的段子,開能引起眾人捧腹大笑的玩笑。這大概是他的性格使然吧。
按理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初到河汊時,幾乎天天和他在一起工作。
然而,我對他那一套從來不感興趣,半點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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