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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簌簌,吹得院中的銀杏樹葉沙沙作響。

三人坐在廊下飲茶,裘安修忙前忙後的,不一會,八狗和許孚遠也來人。

看到懷夕,許孚遠難免擔憂今日聽到的閒言碎語:“懷夕,今日宋家出事了,我聽到別人的議論,怎麼會牽扯到你呢?”

一旁本來在喝茶的顏延之立馬豎起了耳朵,他等的八卦終於來了。

畢竟是宋晚霽的私事,懷夕不好開口:“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不必掛懷。”

聽說不要緊,許孚遠才鬆了一口氣,目光一直往門口看,有些緊張:“疏桐真的馬上就回來嗎?”

聽說許疏桐要回,裘安修煮茶的手一頓,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懷夕:“食鋪的案子解決了?”

懷夕點了點頭。

夕陽西落,院子裡都是茶香,當門口傳來聲音的時候,八狗和許孚遠立馬迎了出去。

“許孚娘,稍等稍等!”八狗趕緊又跑了進來,喊了一聲:“姑娘,你真是料事如神啊,許姑娘真的回來了,火盆,火盆,我去拿火盆。”

八狗就像一陣風一樣,吹過去,又吹過來。

許疏桐身上還算乾淨,精神頭也不錯,只是瘦了一些,跨過了火盆之後,雙眼通紅,連聲音也有些哽咽:“懷夕,我回來了。”

此時,懷夕手上拿著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白瓷瓶,衝她笑著點了點頭,這才看向站在一旁的僕人,應該是李府的家丁。

見懷夕看向自己,那家丁躬身一禮:“許姑娘已經安然無恙地送到了,我家小姐讓我帶著東西回去。”

“嗯。”懷夕遞過白瓷瓶,同那家丁說:“這是藥,不能貪多,薄薄地塗一層就夠了。”

家丁雙手接過白瓷瓶,道謝之後就離開了。

許疏桐回來了,院子裡就越發熱鬧了,她看到這麼多人,便張羅著要下廚,還是懷夕把她按了下來:“行了,你就歇一歇吧,待會我們出去吃。”

許疏桐搓了搓手,她想說外面吃太貴了,但也知道此時不便開口,否則太落懷夕的面子了,她咬了咬牙:“好,出去吃,我做東。”

懷夕笑了笑,眼見著太陽已經落山了,她抬頭往天上去看,只是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淡。

許疏桐有些擔心,怕自己說錯了話:“懷夕?”

懷夕揚起一抹笑容,拉起她的手:“好不容易洗脫了冤屈,也受了這幾日的苦,我做東,好好吃一頓,再回去好好睡一覺。”

懷夕一錘定音,帶著眾人往高陽樓去。

高陽樓是京都十分有名氣的一座酒樓,飛橋欄檻,明暗相通,簷角交錯,富麗堂皇。

許家十年前也是富貴人家,只是這十年的貧苦日子讓他們有些畏手畏腳,許疏桐和許孚遠知道不能墮了懷夕的面子,只跟在她的身後,並不顯寒酸。

此時正是飯點,整個高陽樓芳香四溢,引得人飢腸轆轆。

幾人被小兒熱情地請到了樓上的雅間,樓下絲竹聲聲,有衣著妖嬈的女子在跳舞,身姿輕盈,翩翩若仙。

清幽安靜,女侍已經候在雅間之中,一切都十分的周到。

窗牖大開,美酒佳餚,懷夕卻有些心不在焉,幸好裘安修在,席間倒是十分熱鬧。

“懷夕姑娘,你怎麼一直看外面,看什麼呢?”裘安修見懷夕一直透過窗牖往外面看,不知道她在看什麼。

懷夕這才收回了目光,笑著舉杯:“隨便看看。”

等到三巡酒過,懷夕看到夜空中那個淡淡的月亮,心便沉到了谷底,馬上就八月十五了,按說這月光會十分的亮眼,甚至連燈都可以不點,但是,今日的月光淡地連一旁的星辰都比不上,莫不是和天陰星君的神像碎裂有關?

懷夕心不在焉,許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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