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他大概是……再不能親自道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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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少年猶如解遠離深淵,得到解脫般的神色,西城侯掐了掐掌心,總覺得有些急躁不安。
段聽寒必然是知曉了什麼,才會如此。
對段聽灼病情的關心,乃至擔心其會成為傷害洛盈兒禍端,到底還是戰勝了此刻複雜愧疚的內心。
西城侯不僅沒有改變正視自己的罪行,反而越發堅定了來時的計劃。
他伸手將情緒慌張,還想要說些什麼侯夫人拉回,聲音肅然:“與他說這麼多做什麼?你先離開,本侯自會解決這場事端。”
侯夫人手顫了顫,只感覺這股心慌依舊未能緩解,緩了好一會兒神,才回復西城侯的話。
像是說給對面心意已決的段聽寒聽,又像是在說服自己一般:“你說得對……寒兒定是情緒激烈,才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侯爺好好跟他說道說道,叫他認識錯誤。”
她壓根沒聽出西城侯的言外之意,只是自己面對段聽寒心慌不已,就恨不得裝作沒聽見他決裂的話,轉身離開。
隨著侯夫人的離開,段聽寒警惕地握緊了袖口隱藏的刀柄,他從不相信西城侯會對他存在善意。
解決這場事端,便是叫他永遠開不了口,將真相掩埋。
———
懸崖底部。
段聽寒滿身狼狽的癱倒在草地上,身上的筋骨猶如扯斷一般,直衝上腦的劇烈疼痛隨著每一次呼吸,尖銳的刺穿著他的肺部。
鼻息處充斥著血腥味,周身溼冷冰寒直到五感鈍化。他承受著火燒般的劇痛,表情凝了起來,模糊的視線凝視著山頂的方位。
還是有些低估了西城侯的狠毒。
僅僅因為他可能會知曉他心愛之人的身份,便迫不及待的要將他滅口。
啊……也許還有一種原因吧……是西城侯只想要段聽灼活下來,便用他的命來換。
不過……
掌心有些發熱,是一根不起眼的小樹枝,完成了它的使命漸漸消散。
被推下懸崖的失重過程中,他一度以為該是命絕於此了,誰知便是這根不起眼的小樹枝,在遇到危險的那一剎那,煥發出耀眼的光芒。
像是受到感應一般,懸崖峭壁上的藤蔓樹木開始瘋狂生長,形成一道道天然的緩衝網格,減弱他下降的衝擊力度,直至到達懸崖底部。
一線生機,隨身攜帶……又是那位沈少主救了他。
就是過程稍顯粗魯了些,沒直接摔死,他也差不多快振死了。
厚重的衣物也不能成為保護他的盔甲,在下降的過程中被劃破了數道痕跡,裸露在外的面板血肉模糊,觸目驚心。
一整個兇殺慘案案發現場。
不過還是要謝謝人家的,只不過他大概是……再不能親自道謝了……
心中略微有些遺憾,不過還好,至少他在被推下懸崖之時,給了那男人一刀。
段聽寒扯了扯嘴角,想到他最後對西城侯下手的部位,原來手段下作點感覺竟是這般舒爽。
西城侯想讓他死,他便令他生不如死!
意識被層層迷霧籠罩著,連思維都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他漸漸閉上了眼睛,任由身體沉沉睡去。
大概是死亡之際腦海會浮現走馬燈,那些隱藏在記憶深處的碎片,也開始在腦海中迅速浮現。
說起來……他第一回見到沈知念與傅觀辭時,並不是在日月谷。
那是段聽灼剛被帶到西城侯府的第一年,父母的偏心已然初見端倪。
美其名曰是上元節一家人出府遊玩,可他卻被幾人忽略至身後,只能遙遙望著西城侯慈父模樣將段聽灼舉在肩頭,看著四周熱鬧的雜技表演,侯夫人在一旁緊張看護,憂心其磕了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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