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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質疑聲中,偵探緩緩道出:“接下來就是第三點,紳士的死因。他並非死於早已排除的酗酒過度,而是死於一根極細的細針。我們從紳士的後脖頸找到了一個極細的針孔。但紳士的體重相當重,倘使他向後摔倒在地,周圍包廂的乘客想必都能發現,但為什麼沒有?”
“因為這是一場熟人之間的共同犯罪。”
“作案的過程是:先是兇手a敲門讓紳士開啟門。兇手b乘著紳士放鬆之際,從背後偷襲,隨後接著摔倒的紳士,並將他拖到座位上,製造猝死的假象。”
隨後他深吸一口氣,不作停頓地繼續道:“但兇手a事後卻突然發現他自己的鞋底有泥濘殘留,會讓猝死變成他殺案件。可列車上的人員越來越多,他一個人特意清理,事後嫌疑就大了,於是他特地和同事碰面提議。”
“他清楚自己沒有進入包廂,沒人發現自己換過鞋,所以主動清理鞋痕,想讓本次案件變成懸案。至於傾倒的酒瓶的出現,則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
說得挺有道理的……半路加入的海源北斗低頭思索著。
“這麼說,的確我沒有考慮到共同犯罪的可能……”妝容精緻的女士輕聲嘟囔著,“倘使按偵探先生推測那般,服務員是兇手之一的可能是存在的……”
“都說了我不是兇手!”服務員皺眉呵斥著贊同偵探的圍觀者,轉頭立刻對著偵探質問道:“你的作案過程根本是虛假的!你為什麼能斷言一定是向後摔倒?”
“倘使是向前傾倒,他衣領處的酒瓶想必會被發現。”
“那為什麼能斷言一定有位兇手正對著他?說句不恰當的,倘使我在他的身後,我也可以單獨做到以上你說的作案行動。”
“不,你不行。”偵探的眼眸閃爍著鋼鐵的鋒利,“他此時一人呆在車廂,有人過去敲門,必定會正面迎客。他的行李裡只有上鎖的珠寶箱,而他哪怕出去見客,也會提著珠寶箱去。他沒有理由在知曉包廂只有他一個人的情況下突然轉頭。”
“這話難不成是在說,在紳士開門的時候,他以為的空無一人的包廂實際上正暗藏著兇手的同謀者?”老紳士倒吸一口涼氣。
“紳士所在的高階包廂藏人的地方也是有的,不是嗎?”偵探掃視著周圍人。
“是的,包廂裡有個獨立廁所……”
“還有個存放行李的角落。”
在場的淑女們開始小聲交流著:“這些的確都可以勉強塞入一個成年男性。”
案件的犯罪過程越來越明顯,而服務員聽後神色不由得焦慮起來:“你別胡說八道!倘使真的是我和其他人合謀,我又是衝著什麼去的?!”
“他的珠寶箱裡的項鍊可是還在的!”
“是的,他珠寶箱裡的項鍊還在,但他家保險櫃裡的珠寶,難不成今天之後還能在嗎?”偵探語氣堅定地反駁道。
作案過程,作案目的全部都被偵探一一道出,就連此時姍姍來遲地加入這場案件推理的海源北斗都下意識覺得偵探說的話很有道理,但這些都還只是推論……
沒有決定性的證據存在,就證明不了誰是真正的犯人。更何況作為犯罪兇器的銀針可以被在路途中途隨手開窗扔出去。
可如果說偵探的假說是對的,那的確是有個真實存在於列車上的‘證據’。
“先生們女士們,可能你們現在都還對我的推理抱有懷疑,可能不少人都在納悶我為什麼不選擇到站交給警察處理……”
偵探環視在場眾人,冷靜闡明道:“因為倘使到達下一站,其中一個兇手便會乘著工作人員的身份和不在場證據之便,迅速地逃離案發現場。”
工作人員的身份和不在場證據?海源北斗困惑地歪了歪頭。
偵探走向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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