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顧塵的精神狀態，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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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著顧塵被顧清霜逼得瘋狂自扇耳光，葉傾寒感覺很爽。
但葉傾寒還是更想親自出手，以更直接暴烈的手段去報復顧塵。
“彆著急，會實現的。”
顧執給葉傾寒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悟道茶：
“並且，這一天，不會太遙遠。”
葉傾寒捧著悟道茶點了點頭。
她自然是相信顧執的。
啪！
啪！
啪！
耳光聲響亮。
顧塵終於將一百記耳光打完了。
“大姐，你現在可以原諒我了嗎？”
顧塵也不去管臉上的疼痛，而是第一時間看向顧清霜。
他需要顧清霜的原諒，否則，顧清霜如果想報復他，那他以後的日子，會過得很艱難。
“原諒你？”
顧清霜呵呵一笑：
“為什麼要原諒你？”
顧塵有些急了：
“我都自扇……”
“關我什麼事？”
顧清霜毫不留情打斷顧塵的話語：
“我好像從始至終都沒說過‘你自扇一百記耳光，我就原諒你’這樣的話吧？”
顧塵如遭雷擊。
顧清霜現在……
真的好狠！
一點姐弟情分都不講了嗎？
顧塵心中有怒，有恨，但都不敢表現出來。
顧清霜卻繼續忽然走到一個婢女面前，那是她以前的貼身婢女，名叫慕容曉。
“曉曉，給我一塊鏡子。”
顧清霜開口，慕容曉儘管不解其意，但還是第一時間拿出一塊鏡子遞給了顧清霜，可顧清霜沒有去接，而是讓慕容曉拿著鏡子走到顧塵面前，然後讓慕容曉將鏡子翻轉。
顧塵一下子就在鏡子裡看到了他自己——
鮮紅的手指印，在他臉上紛亂錯雜，讓他的臉頰高高腫起。
此刻，他兩邊臉頰又紅又腫，宛若一顆豬頭。
大雨將他淋溼，他頭髮也散亂了，更讓他顯得猙獰，醜陋。
“顧塵，你現在這副模樣，真噁心啊，看著就讓人想吐。”
顧清霜在笑，言辭非常犀利，如一把鋼刀，直直地插進顧塵心臟。
顧塵心中恨意翻湧，怒火在眼底燃燒。
“顧塵，你以前被譽為少年天神，如謫仙一般飄逸，如今居然和一頭豬似的，呵呵，真可笑。”
顧清霜發洩著心中對顧塵的厭惡和憎恨，她話語稱得上惡毒，將顧塵氣得七竅生煙了。
少主之位被廢除，還被貶為奴僕，顧塵已經夠憋屈了。
好在，沒有什麼人敢嘲笑他，所以他儘管心中憤憤，卻也還能承受得住。
可現在，顧清霜剛剛魂歸，就直接對著他心中的傷口捅刀子，在他傷口上撒鹽。
顧塵臉色鐵青，他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莫名的，顧塵好像聽到了若有若無的笑聲。
他轉頭望去，附近的僕人，婢女，都低著頭，臉上沒什麼表情，更沒有發笑。
是他出現幻聽了嗎？
不，不可能！
一定是那些賤人在嘲笑他！
“你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顧塵不敢對顧清霜動怒，哪怕他現在其實精神有些恍惚了，他也是潛意識地朝著那些奴僕婢女發火：
“我輪得到你們來笑？你們算什麼東西？”
顧塵面目猙獰，最近的連番打擊，讓他的精神出了大問題。
剛才，他還看到那些僕人、婢女面無表情。
但此刻，在他眼中，那些僕人、婢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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