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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另一個經歷
程陣霧沒有回答,主動切換聊天頻道,講了另一個經歷。
讀高中時,有次去農場勞動,我們班與一個文科班負責挑糞給果樹施肥。我們班的女生只用澆肥,挑糞、挑水和摻水混合,全是我和勞動委員帶領班上男生搞定。再一個,這樣安排,在澆的過程,有一個男生挑著糞水移動,女生跟隨澆肥的速度也快咯。
文科班是一人一擔糞桶澆一塊果樹,那些小個子女生挑一回要歇幾個氣。我們班挑完,我一聲號令,安排一些男生幫文科班女生挑糞,安排一些男生幫著挑水,看到那些女生沒人疼沒人照顧,那天自己心裡真有生氣,便直接罵那文科班的男生死乾淨了。
那文科班班主任聽我罵他班上的男生死淨了還有氣,讓我嘴巴放乾淨點。我當場懟他,讓他不要護犢子,他也不太像個男人,缺乏護犢子的資質。那老師竟然想過來打我,我們班主任趕緊喊那老師站住,我們班主任對那個人說:第一,打學生要受到紀律處分的,第二,他肯定不是程陣霧的對手。那文科班班主任是個新老師,好象是什麼師專畢業的,他不知我打架的厲害咯。
回到學校,他竟然跑校長那兒告狀。校長勸慰他,也說了他還年輕,分配勞動任務時沒有考慮男生與女生的差異,只想到了分工,沒想到合作。當然也當著那老師的面罵了我給那老師臺階下咯。我反正罵得臉皮厚了。一直微笑著接受校長的責罵。
最後我跟校長探討人生式地說了一句,校長,讓勤勞聰明的人飢寒交迫,算不算制度的錯?讓纖弱嬌美的女孩受苦受累,是不是男人的罪?
校長一聽,笑著罵我,程陣霧狗八蛋還蠻有思想與文采哦。校長喜歡罵人狗八蛋,憤怒時罵,開心時也罵,厭惡的人罵,欣賞的人也罵,對我就是一種親暱的罵咯。
我一聽便有些少年得瑟咯,繼續說,上次聽教政治的羅副校長在我們班上講,戰爭時期,一場戰鬥是在一個寒冷的冬天發生,過河的橋讓敵軍炸斷了,支前的一群婦女與姑娘跳進刺骨的河水中托起浮橋,讓我軍成千上萬的勇士踏著浮橋跑向戰場,導致那些姑娘與小媳婦後面懷不上孩子,副校長是讚美這種犧牲精神,我當場站起來提出反對意見。如果我是戰場指揮官,我必將第一波過河部隊的指戰員就地正法。
羅副校長問我的理由。我回答副校長,有成千上萬的勇士,不差這託浮橋的三十幾個男人。如果靠犧牲女人生育能力換取的勝利,我們中華民族永遠不需要。班上同學當場鼓掌,副校長是一個有度量的學者型老師,當場表揚我思考問題的高度比作者高一層次。
蘇婭說她在二中聽到過程主任在課堂上跟老師扛上的這個故事,但二中老師說程主任不知天高地厚,這性格將來有苦吃。順便還說了程主任騷& 妹幾的故事,反正二中老師對一中老師不服,對一中出名的學生沒什麼好感,總要挑些雞蛋裡的骨頭。
程陣霧說有可能,有些老師度量窄,不敢承認別人的優秀。那天校長說,程陣霧同學這話說得好,我們一中就是要培養有獨立思想的學生。校長是老牌大學生,家庭出身不好,差點在動亂年代讓人整壞了。
校長一表揚我,我就更得瑟地說,同理,班上的勞動任務,如果是在班上女生的淚水中完成,這種勞動就沒有任何正面意義。果樹有知,明年的花,肯定很鮮豔,那是對女生勞動的讚美;明年的果,肯定很酸,因為沾染了女生辛酸的淚。
說完我向校長敬了個禮返回教室。讀大學時我將這件事和這段話寫進了一篇文章,第二年出版的一本書將這文章收在裡面。
這是高二上期。那班主任也有意思,竟然公開規定班上學生不能再跟我來往,他們班上同學將這規定告訴了我,我就特意經常去他們班上玩,反而跟這個班的男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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