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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之人生前自言自語的話,不甚熟練地拼湊發音:“鬼道?”
那個人嗯了一聲,面露欽佩之色,“我們大人之名如雷貫耳,稱霸東南一方,只要你步入修真界,必定會在仙魔兩道聽聞他的傳說。”
語罷,那個人偏頭睨了他一眼,似是也覺得他年齡有些大了,遂沉下聲威脅到:“我勸你忘記所謂家人族親,捨棄過去。一朝入山門,一世山中人,你已經沒有機會回頭了。況且你殺了這麼多人,逃出去,官府也不會饒過你。”
半晌沒聽到回應,那個人再度不悅地抬起手,他沉默地點點頭,想了想,又說:“這是什麼山。”
“能在鬼道排得上名號者,嶓冢山文和、西涼山周乞,可於大人眼前卻都不過泛泛之輩。大人在兩道尊稱為‘帝’,除去西方那個紅眼白毛,無人敢與大人相提並論,這座山,便是桃止山。”
他默默將這段話記入心間,“你叫什麼名字。”
“雲。”
那個人的面孔被光色照亮,他隨意掃過,沒留下什麼印象。
“我叫雲,往後你在山中,有事便找我。當然,你日後若是能殺了我,那你就是‘雲’。”
百花殺
雲七、雲,霄九、霄、重霄屋外傳來小心翼翼的“咚咚”兩聲,有人叩響門扉,低聲喚道:“重霄使者。”
此刻他正對鏡梳髮。確如玄度所料,沈珺能夠輕易洞悉眼前所展現的:未被卻月觀救下,因此命途分岔的另一個“自己”,他就像另一張白紙,自此書寫下鬼道符文,從侍童到護法,踏過無數人的屍骨,一步、一步,走到今日——
今日,是神荼壽辰。
重霄眼也未抬,“進。”
屋外人便推門入內,恭敬地立於簾後,“大人請您宴前一敘。”
屋內裝潢簡單,相較鬼帝居所的奢華無度,甚至顯得冷清了,饒是如此,前來轉遞訊息者也不敢打量,不過趁隔簾那側之人起身前的當口匆匆一瞥。畢竟這位重霄使者性情古怪又神秘莫測,見過其真容者少之又少,卻能在短短數年連升四階,成為鬼帝最為遂心應手的一柄利刃。
可只這一瞥,居然就令信使雙股戰戰,冷汗一剎便溼了脊背。
他雙唇哆嗦著,餘光瞧見重霄起身走近,心中想要避讓,但兩腿怎麼都使喚不動。腦海內,方才一閃而過的景象已如種子生了根。桌上的鎮紙壓著一抹墨色,他讀書不多,大字不識幾個,更別提吟詩作賦,卻認得出那一個力透紙背的“殺”字,是如何橫眉怒目地張揚其上,連筆鋒都似帶著鋒利的鉤子。
他暗罵自己不開竅,能有幸得見鬼帝的差事誰不是爭搶著做,為何偏偏這次落到了他頭上?他竟忘記道上流傳這一位護法是怎樣的天煞孤星,鬼見了都要被扒一層皮,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該來這一遭。
這般想著,簾後的身影漸漸走近,一隻手剛從後探出,正要掀開簾子,他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腦袋再抬不起來似的:“大、大人饒命”
“大人?”重霄玩味地重複這兩個字,“桃止山只能有一位‘大人’。”
信使腦筋一下轉得極快,旋即連連叩首道:“桃止山本就以強者位為尊,您的修為早已能以帝相稱,屬下屬下是想表示對您的尊敬。”
信使語畢未聞應答,腿肚子都開始抽筋,嚥了嚥唾沫,卻又沒膽子再言語。重霄垂下眼皮掃他一眼,恰逢涼風乍起,吹得簾紗鼓動,桌上紙張沙沙作響,宛如毒蛇吐著性子緩慢爬過,伺機而動。
“起身。”重霄拂袖而去,“既然是鬼帝壽辰,遲到失禮。”
信使這才如獲大赦般,戰戰兢兢地緊隨其後。
誰料,重霄忽然問:“你認字嗎?”
信使慌忙搖頭,“屬下愚笨,不怎麼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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