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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這小傢伙就是你朝夕相處的夥伴,好好善待他。」老人指了指在空中裊裊不散的煙圈,揮了揮衣袖:「我老人家走了,不用送了。」
路離抬頭看著那團煙圈,他不知道什麼叫做劫雲,當然,他也不知道,什麼叫做煙圈。
煙圈在屋內不停變換著形狀,凝而不散,格外神奇。
掙紮了半天,那煙圈中終於浮現出了一張大大的嘴巴,發出了「噗,啊噗」的聲音,然後飛到了路離的身邊,張口咬住了他的頭髮,把少年本就有些散亂的頭髮,弄得更亂了。
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路離的雙眼焦距不停的變換。
他身邊的一切,都讓他覺得格外熟悉,而又格外陌生,他好奇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卻又不清楚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
他摸了摸自己背後的包,師父說了,這東西和生命一樣重要,絕對不能丟。
然後他又撓了撓頭,那黑色的煙圈一樣的東西,現在正藏在他的頭髮裡。
但是,什麼叫做丟呢?
面色有些蒼白,穿著合身而價格不菲的運動裝少年在馬路邊踟躕著,徘徊著,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有幾個神色詭秘的年輕人跟了上來。
當他漫無目的的第三次走進了一個靜僻的衚衕時,身後突然有人沖了上來,一腳踢在了他的腿彎上,在他向前摔了一個狗吃屎的時候,另外幾個人沖了上來,熟練的把他的揹包從背上扯了下來,然後狠狠地在他的身上踹了幾腳。
「噗……啊噗……」煙圈焦急地叫著,路離卻茫然地趴在地上,煙圈看看路離,然後看看那揹包,順著風向,飄到了揹包裡,拼命鑽了進去。
等到路離抓抓腦袋,茫然地爬起來時,身邊早就已經空無一人,空蕩蕩的衚衕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除了他隱隱作痛的身體,以及髒兮兮的衣服。
發生什麼事情了?
爬起來,路離茫然地四下張望著,還是那僻靜的小衚衕,沒有一個人看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和自己的生命一樣重要」的揹包,以及自己「朝夕相處的夥伴」都已經不見了,就好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路離繼續茫然的徘徊著,思索著什麼叫做丟,以及為什麼他的揹包和他的夥伴都離他遠去,他的腦袋有些晦澀,肚子的感覺也漸漸變得古怪了起來。
夜色漸漸降下,路離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下,按著漸漸發出奇特的響動的肚子,眉頭皺了起來,擰成一團。
他甚至不知道,這是餓了,需要吃東西。
春季的風還帶點微寒,路離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神智開始模糊,似乎就要沉沉睡去。
大威在驕傲地巡視著自己的領地,如同無冕的君王,他身邊所有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繞著他走,儘管他沉默而嚴肅,不曾對所有人露出兇相。
他雙耳挺翹,面部弧線剛硬而充滿了威懾力,潔白又尖銳的牙齒從微張的口中閃耀著刺眼的光芒。他身高體壯,寬闊平坦的脊背可以讓初生的嬰兒安睡,靈活的腰腹扭動中蓄滿了力量,修長的四肢充滿了爆發力,似乎在下一秒就會飛奔起來。
漸漸西沉的太陽映照在他烏黑的皮毛上,反射出了一團美麗的金紅色。
他是一條異樣高大的大狗,沒有人知道他已經活了多少年,很多中年人言之鑿鑿地說,在他們小時候,大威就已經在這樣巡視自己的領地了。甚至很多老年人,會在逢年過節時給他燃上一炷香,說是在祭奠犬神。
大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大了,他有記憶的歲月已經超過了三十年,更早的他已經記不清了。
他只記得,自己曾經是一隻軍犬,和一個年輕的軍人相依為命,他像照顧自己的兄弟一般照顧大汪,直到有一天,他猛然撲到了大威的身上,被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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