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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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勃理說:
&ldo;這位是赫邱裡?白羅先生。現住我家。剛剛才談到培特拉的案件。&rdo;
&ldo;呵,真的?&rdo;傑拉爾迅速上下打量了白羅一下。&ldo;有興趣嗎?&rdo;
赫邱裡?白羅舉起雙手:
&ldo;真悲哀,誰都不能不對自己的職務有興趣。&rdo;
&ldo;說的也是。&rdo;傑拉爾說。
&ldo;喝一杯吧?&rdo;卡勃理說。
他倒了威士忌和蘇打水後,放在傑拉爾旁邊。然後探詢似地把玻璃瓶遞向白羅,白羅搖搖頭。卡勃理上校放下瓶子,稍微把椅挪近,坐下。
&ldo;從什麼地方談起?&rdo;他說。
白羅對傑拉爾說,&ldo;卡勃理上校好像很不滿意。&rdo;
傑拉爾頗有含意地動了動身子。
&ldo;是我不好,也許我錯了。卡勃理上校,也許是我看錯了。&rdo;
卡勃理不滿地哼著鼻子。
&ldo;把事實告訴白羅。&rdo;
傑拉爾博士先扼要地談到旅遊培特拉以前的事。他敘述白英敦家每個人的特徵,並說明他們被逼入精神異常狀態的情景。
白羅趣味盎然地傾耳細聽。
接著,傑拉爾開始談到第一天在培特拉的情景,隨後談到他獨自回營地的經過。
&ldo;惡性的‐‐大腦型的‐‐瘧疾又發作。所以,我折回去替自己注射奎寧。這是普通的治療法。&rdo;
白羅點點頭。
&ldo;燒得相當厲害。我搖搖擺擺走進帳篷。不知道誰把我的藥箱從我原放的地方移到別處去了,一時之間找不到。後來,終於找到了,但注射筒不見了。找了好一陣,就是找不到,只好放棄,喝下大量奎寧劑,倒上床睡覺。&rdo;
傑拉爾停了一下,又說:
&ldo;白英敦太太之死是在日暮後才發現的。她坐在椅子上。
椅子撐住了屍體,所以要到六點半年輕僕人去叫她吃晚餐,才發覺。&rdo;
他詳細解釋洞窟的位置和到大帳篷間的距離。
&ldo;有醫生資格的金小姐檢查屍體。她知道我發燒睡覺,沒有把我叫起來。其實早已回生乏術。白英敦太太已經死了‐‐死了一段時間。&rdo;
白羅低聲說:
&ldo;正確地說,已經有多久?&rdo;
傑拉爾緩緩答道:
&ldo;金小姐對這點似乎沒有十分注意,大概覺得沒什麼重要。&rdo;
&ldo;但是,至少有人能提出最後見到她還活著的時刻吧?&rdo;白羅說。
卡勃理上校清清喉嚨後,一面對照調查書,一面說:&ldo;白英敦太太在下午四點過後曾跟威瑟倫爵士夫人和畢亞絲小姐談話。四點三十分,雷諾克斯?白英敦和她說話。五分鐘後,雷諾克斯?白英敦太太跟她談了很久。卡蘿?白英敦跟她談了一會兒,在什麼時候已記不清楚,但從別人的證言判斷,可能在五點十分左右。&rdo;
&ldo;這家人的美國朋友傑佛遜?柯普與威瑟倫爵士夫人、畢亞絲小姐一道回營地時,看到她已睡著。他沒有跟她說話,時間約在五點四十分。次子雷蒙?白英敦可能是最後和她見面的人,她當時還活著。他散步回來,大約在五點五十分跟她說話。六點三十分,發現她已去世。這是一個僕人去通知她晚飯已準備好的時刻。&rdo;
&ldo;從雷蒙?白英敦先生跟她說話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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