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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事？&rdo;

&ldo;傑拉爾博士旅行用藥箱中的藥‐‐洋地黃毒素，不見了。&rdo;

&ldo;哦！&rdo;莎位立刻知道情況有了變化。同時也抓到一個疑點。

&ldo;這是真的？&rdo;

白羅聳聳肩。

&ldo;你知道，醫生在陳述時大都非常慎重。&rdo;

&ldo;唉，那當然。可是，傑拉爾博士當時得了瘧疾。&rdo;

&ldo;是的。&rdo;

&ldo;他知道什麼時候被偷嗎？&rdo;

&ldo;抵達培特拉那晚，他偶爾查了那藥箱。他頭疼，喝了解熱劑。次晨，把解熱劑放回原處，蓋下藥箱，其中的藥物還完整無缺，這大概可以確定。&rdo;

&ldo;大概可以確定‐‐&rdo;莎拉說。

白羅又聳聳肩。

&ldo;是的，這就是疑問所在。誠實的人，誰都會有此疑問。&rdo;

莎拉點點頭。

&ldo;我知道啦。太有自信的人，反而不能信任。可是，這種證據並不足取。我總覺得‐‐&rdo;她猶疑一下，白羅替她接下去，&ldo;你覺得我的調查方法過於輕率。&rdo;

莎拉直視他的臉。

&ldo;老實說，確是這樣。白羅先生，你相信這不會是讓別人痛苦來娛樂自己嗎？&rdo;

白羅微笑。

&ldo;你是說赫邱裡?白羅玩無聊的偵探遊戲，來破壞某一家庭的私生活？&rdo;

&ldo;我無意攻擊你，但是，多少有點如此吧？&rdo;

&ldo;這麼說來，小姐你是站在白英敦家那一邊羅？&rdo;

&ldo;是的。他們受盡了痛苦。他們‐‐他們不應該遭遇這種絕境。&rdo;

&ldo;而且，那老太太非常獨裁，心地不良，死了更好，對不對？&rdo;

&ldo;哎呀，這個‐‐&rdo;莎拉頓了一頓，滿臉通紅，&ldo;這，這是另一回事。&rdo;

&ldo;可是，結果是這樣。你希望這樣，我可不！對我來說，我才不管這套。受害者不論是上帝的善良使徒，或窮兇極惡的魔鬼，我都不在乎。事實就是事實。總之，一條命被奪走了！我常說：我決不允許謀殺。&rdo;

&ldo;謀殺！&rdo;莎拉吸了一口氣。&ldo;有什麼證據嗎？想像也要有個限度！傑拉爾博士所說的可信嗎？&rdo;

白羅沉穩地說：

&ldo;但是，另外還有證據，小姐。&rdo;

&ldo;什麼證據？&rdo;她尖銳地反問。

&ldo;那老太太屍體的手腕上有針孔，而且，在耶路撒冷一個寂靜晚上，我去開臥室的窗戶時，聽到一句話。是什麼話，你想聽嗎？我聽到雷蒙?白英敦先生這樣說：&l;怎樣，非把她殺掉不行吧？&r;&rdo;

他看見莎拉的臉逐漸失去血色。

她說：&ldo;你聽到的？&rdo;

&ldo;是的。&rdo;

莎拉直視前方。過了一會兒，她說：

&ldo;只有你才會聽到這種話！&rdo;

他老實地接受：&ldo;是的，這才是我！而且，事情也這樣發生了。你該知道我為什麼認為應該調查了吧？&rdo;

莎拉靜靜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