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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送走一屆畢業生的溫馨校園,幾天之內就被禍害的滿目瘡痍面目全非,無處不是一片施工的荒涼景象,我也決定回家!
中午,坐在樹下本來想看看筆記,沒想到卻第一次認真認真的聽了一遍校園裡的廣播,幾個同學過生日,幾個好朋友為他們點的歌,還有一些國家大事,最後宣佈本次播音到此結束謝謝大家時,校園裡剎那間一下就安靜的讓人恐怖,就好像全校都被催了眠一樣,我才發現這個小女生播音員的聲音是這麼動聽,真希望她能再說兩句。
幾天來不停的有同學搬走,臨走時前來依依告別,我一律笑臉相迎,早已學會了不去感傷,可今天中午沒人來告別,自己卻默默感傷起來,因為一層樓終於已經全部人去樓空,只剩下我一個,沒有打鬧,沒有嘈雜,沒有聲音,只有堆在地上的一本本教科書和報紙期刊,樓層的電也已經斷了,無法聽歌,我終於也要開始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了。
抽屜裡髒得要命,裡面墊的白紙已經被墨水染的一片汙濁,東西也沒什麼有意思的,都是些文具、磁帶和書,倒是有一個的裝鋼筆的小盒頗為精美,開啟一看,裡面早已沒有鋼筆,裝的是那條小紅剛到上海時給我寄來的黃色手帶,據她說是自己花了一個晚上的傑作,並告訴我天天都得帶上不準弄丟,這條手帶當時幾乎把一屋子的人都感動的暈倒,紛紛立下血誓:一定要在大學談次戀愛。
書桌上的墊的大白紙也被我取了下來,那上面很好玩,都是大家寫的一些挖苦別人的話語,其中以攻擊大鋸的居多,還有些校園流行的俏皮詩和老大留在上面的謎語跟小智力題,猜謎語,這是我們屋老大除了看毛片之外的唯一愛好,多麼古老的愛好!他經常抱幾本謎語書看過後就在裡面精選出幾個抄在桌子上,大家吃飯時一看見,就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個不停,這時他就會悄悄的靠在床端,扮成假寐狀然後美滋滋的豎起耳朵偷聽,最為變態的是他從來不肯告訴我們謎底,任由我們你來我往唇槍舌劍,猜謎活動也因此經常最後演變成人身攻擊。
不過老大的謎語還是基本都被猜出來了,但有道智力題卻一直沒有答案,大家也為此爭論了整整一個學期,題目大意是:龜兔賽跑時,如果兔子讓龜先跑十米,那它就永遠追不上烏龜,因為烏龜在它跑完這十米的時間裡又可以向前跑一段,照此下去,兔子只能無限接近烏龜,卻永遠不能追上它!。那道題的四周寫滿了的大家的答案,我仔細的看了好久那些大家歪歪扭扭寫下的小字,就好像又回到了那段大家你掙我搶的快樂日子,那段墨水筆尖劃過的日子。
水房裡洗照片的放大機被我送給了一個聽說很愛好攝影並且來宿舍找過我幾次都沒找到的師弟,從那哆哆嗦嗦的樣子能看得出他感激得夠嗆,我並沒有告訴他這是我的,騙他說這是“小不點”留下來的,希望他畢業後也能把它傳給別人。
我最後翻到了一本書,是一本頗厚的英文原著,這本書世界聞名,所以我對之印象極為深刻,它是我在入學那天買的,還曾幼稚的決心不管多困難也把她看完,她隨後就被珍藏在了書桌裡的死角,從未翻過,也根本不曾想起。看到她時我突然狠狠的打了一個冷戰,好像是一種預感來襲,預感自己好像已經被書寫進了這本忘記了翻閱的書,預感到她就是那個冥冥中的註定,讓我一遍遍的感覺自己的此生,已經來過!
晚上我帶著小鏟子,來到那棵樹下,好不容易捱到一對情侶走掉,可不知怎的,又好像不願意再去開啟它們。
對面大操場突然一陣人聲鼎沸,我連忙也跑了過去,原來是在操場上放露天電影,一部很老的黑白影片,演員們臉上的神情都純淨的像一泉清水,操場上站的人並不多,幾對情侶都是相擁著不倒翁一樣的左右搖擺個不停,突然,男主角一個戲劇表情把大家都逗樂了,我身後的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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