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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限制，很難說不是出於家庭主人‐‐男人的願望。儘管一些婦女在少有的外出機會中因行走困難而增加了路途中的滯留時間，從而有更多的時間向他人展示她們自己的面貌，在一定程度上反而強化了社群空間的女性特徵，但至少她們無法在這種笨拙的條件下觸及政治生活，同時這也向所有人證明瞭她們對男性權威的屈從。

第7章

一勺就要一百多索爾迪，你去紅衣主教家裡搶錢得了！

海蒂走了幾步又想起什麼，匆匆折返了回去。

阿雷西歐先生露出諂媚的笑容：&ldo;那一百一十索爾迪？&rdo;

&ldo;我不買那個了。&rdo;海蒂思索著上輩子的一些事，開口問道：&ldo;先生，您認識銅礦的人麼？&rdo;

&ldo;銅礦？你是要些礦石麼？我這兒也有啊‐‐&rdo;阿雷西歐馬上轉身想給她找貨去，卻被小姑娘匆匆拽住：&ldo;不是銅礦石，是一種銅礦裡才有的，藍色的石頭。&rdo;

也就是膽礬。

海蒂這一問，阿雷西歐摸了摸下巴，露出審視的神情來：&ldo;你要這個做什麼？&rdo;

&ldo;做……做顏料。&rdo;海蒂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佯裝出無知的神情來：&ldo;我聽城裡的外鄉人說，那藍色石頭比群青石還要漂亮，而且在銅礦裡也好找到‐‐你這賣不賣？&rdo;

萬一太貴了，那也算了吧。

阿雷西歐噗的一笑，順便坐在旁邊的木椅上翹起二郎腿來：&ldo;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個？&rdo;

他當初家裡有個表兄弟，過來探望的時候還送過他這麼個好東西。

那石頭確實質地透亮又色澤飽滿，顏色猶如忒休斯國王權杖上的藍寶石。

可這麼好的東西，雖然礦產裡多，可鑿出來必須得拿厚布包著，平日裡看一眼也得趕緊擦乾淨再包個好幾層。

&ldo;我從前還想靠這個大發一筆橫財，可這石頭一拿出來就變顏色，再就一文不值了！&rdo;他揉了揉鼻子，撇嘴道：&ldo;在洞裡倒是天藍色，一拿到手裡帶回來就變成白色，若是純白色也行，還攙著點雜綠色，真是古怪極了。&rdo;

海蒂原本還不確定他遇到的是不是膽礬，一聽這話反而精神了：&ldo;那您能幫我帶些麼？我想拿回去看看！&rdo;

&ldo;你要這個？&rdo;阿雷西歐先生露出狐疑的表情：&ldo;你還能把它再變回藍色不成？&rdo;

海蒂也不知道該怎麼糊弄過去，給他手裡塞了兩個索爾迪：&ldo;既然是不值錢的東西，您幫我捎幾個唄，我也就拿回去做紐扣也成啊。&rdo;

阿雷西歐笑著把銀幣還給她，大方道：&ldo;我寫封信捎過去，下個主日估計就能給你了。&rdo;

&ldo;那‐‐那我回頭送些麵條給您，&rdo;海蒂露出驚喜的笑容來：&ldo;先生您真好。&rdo;

&ldo;這是看在你的份上，跟達文西先生可沒有半分關係。&rdo;他揮揮手道：&ldo;快回去吧，到飯點了。&rdo;

等回了工坊，對比感才更加強烈。

隔壁那條街上的工坊氣派大方，不光有上下樓還有學徒和幫工，這兒簡直破破爛爛的連渡鴉都不肯多呆。

海蒂一進院子裡，就發覺達文西在窗子那瞧著自己。

沒……沒回來晚吧？

她小心翼翼地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