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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時回去。大約是哭累了,亦或是身心俱疲,端木清荷倒在樸朔懷中沉沉睡去。
旭日東昇,柔暖的陽光灑在樸朔身上。樸朔低下頭看著端木清荷,發現她的睡姿卻是美的很:眉毛微微顰促,睫毛彎彎翹起,俏臉上也有著似害羞一般的紅暈,小巧的鼻子加上那柔美的櫻唇……只是,俏臉淚痕猶在,讓人頓覺她是如此可憐。只是,現在時候卻也差不多了,樸朔即將命存一線!
樸朔輕輕喚醒了端木清荷,只見清荷似又要哭起來,只好道:“只是去採朵花罷了,你萬萬不需擔心。”清荷也知道此時不能給樸朔任何壓力,隨即點頭微笑道:“嗯,我會在此,三更天之時等著你。”樸朔道:“好,你便等我的好訊息吧。”樸朔才走了幾步,忽聽得端木清荷道:“且讓我陪你回屋如何?”樸朔回頭點頭,微笑道:“也好。”兩人來到屋前,卻見尹天憐早早站在屋外等候。尹天憐見二人從外面回來,心中不由得詫異,隨即冷冷道:“哼,小子倒也厲害,今兒個就要去採阿修羅花,半夜卻和這女娃幽會。好的很,實在是好的很!”樸朔、端木清荷兩人一聽,臉一紅,但覺有股子熱氣自脖間燒到耳根。尹天憐冷哼一聲,道:“我且送你去偏峰,至於你死不死在偏峰內,我權且管不著!”當尹天憐說出“死”字,兩人心頭皆似被巨石擊中一般。端木清荷倒退兩步,淚水已不自覺地從眼角流下,道:“不……不會的……”樸朔運起玄清訣安神凝心,輕拍端木清荷的肩頭,道:“大約是尹師父不歡喜看見我們這般,所以才這般說,想要來嚇唬我們一下。”端木清荷點頭,卻抹著淚跑走了。尹天憐輕嘆一口氣,道:“你可知我為何看見你們這般,卻沒有任何歡喜麼?”樸朔搖頭不答。尹天憐道:“我只怕……我只怕這女娃會成為第二個白棠……你若是一心一意地歡喜她,這樣自然無可厚非,只不過……哼哼,閉關的岳家師侄女,棠兒的侄女白映霞……你想要如何處理?”樸朔低頭沒有回答,也不知該怎麼回答。尹天憐道:“也罷,暫不去說這些了。走吧,我帶你去偏峰。”說罷,身形一動,人已在十里開外。樸朔強聚心神,足下生風,緊追尹天憐而去。
天山偏峰。
尹天憐望著那高聳入天的峰頂,頓時輕嘆一口氣。寒風颳過,樸朔站在尹天憐身後只覺得肌如刀割。他強忍著疼痛,運起玄清訣想要抵禦這寒勁,奈何這寒勁無孔不入,依舊讓樸朔覺得自己彷彿要凍僵了一般。“你好生去吧。最後我再說一句,並不是偏峰就安全得很,也許……偏峰內的環境惡劣到可以將你殺死。”尹天憐柔聲道。樸朔似乎凍得連點頭的氣力都沒了,他咬了咬凍得發紫的嘴唇,緩步朝山腹走去。
走了約摸百里路,寒風倒是小了好多,樸朔把用得玄清訣也越發強勁,此刻身子也漸漸回暖,不再感覺到寒勁襲身了。又走了一段路,突然豁然開朗。只是,這裡在群山之中形成一個圍獵之勢,寒風從這裡刮過,便不斷改變方向,猶如龍捲風一般,在此處形成一個風障。樸朔緩緩彎下腰,撿起一塊石子,用足內力,一下擲了過去。只見“咯喀”數聲,石子在風障中被切割成粉末。樸朔心中大驚,這風障中的風勁竟霸道如斯!樸朔本想仗著玄清訣一下渡過去,沒想到才接觸風障,手臂、胸口、臉上便已有了幾處傷痕,迫得樸朔只好退了出來。鮮血在寒風中立馬風乾了,倒似乎成了樸朔身上的花紋。樸朔有了經驗,知道這裡的風障不可強攻。於是,他暗運玄清訣,閉上雙眼,用耳朵去傾聽風聲。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樸朔緩緩睜開雙眼,喜道:“這鬼風障,我已有法子破了!”當下,樸朔又撿了數十枚石子握於手心。“且讓我來試試對也不對。”樸朔說罷,接連擲了數枚石子過去。“第九枚石子應該不會被刮成粉末。”樸朔暗道。果不其然,前八枚在風勁之下變成粉末颳走了,而第九枚石子卻實實在在地落在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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