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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大姐也覺得何向陽忒不地道:「何大媽,這街坊鄰居投機倒把的多著呢,不在陳月牙一個,您要這麼說,我把您家睡蓮和福妞一塊兒舉報了吧,咋樣?」
說著,看超生和賀帥在院門口站著,連忙招呼倆孩子:「蔭涼處玩去,尤其超生,才給人打過,可別中暑啦!」
超生不會說話,只會點頭,小腦袋不停的前後亂點著。
但大概恰恰是因為她不會說話,街坊鄰居才會打心眼兒裡的疼她。
何向陽恨不能搧自己倆耳光。
都怪她家小福妞,好端端的學人賣什麼衣服啊,這下可好,自己身子不正,就沒法硬梆梆的抓人替自己說話?
同是小閨女,人超生有多爭氣,福妞就有多拖後腿,何向陽越看,越恨不能踹上福妞兩腳。
回頭看一眼小超生,倒黴孩子,她下手並不重嘛,咋就把背給拍紅了呢?
「開會啦開會啦?街坊鄰居都出來一下,衚衕你我他,文明靠大家,都給我出來開會!」
秦三多胳肢窩裡夾著一本大信紙來了,進衚衕就扯開了嗓門兒的喊。
找了一大圈子,何向陽愣是沒找著可以替自己做證的人。
腦瓜子一轉,全家齊上陣,就連她家的小福妞也一起帶來了,就在公廁前等著。
衚衕裡每家出一人參會,有些人家小板凳小馬扎一帶,舉家參會。
「至少我們全家都看見啦,陳月牙投機倒把,嘍,她家賀帥身上穿的那白線衣,就是陳月牙投機倒把的罪證!」何向陽率先發難,指著賀帥的胸膛說。
陳月牙還沒說話,賀譯民站起來了,解開自己的公安服,裡面也是一件白線衣:「這個我能替我媳婦兒作證,這是她自己買的白布做的,領導,自己做衣服什麼時候就成投機倒把了?要我說,何大媽自己也天天縫紉機給自己踏衣服,她一天換一套衣服,那她不是最大的投機倒把?」
賀譯民現在可是公安,哪怕只是派處所的片區警,他也已經躋身巷子裡身份比較高的那一類人之列了。
他說話,人們願意聽,也願意信。
秦三多把自己的風係扣兒往裡緊了緊,說:「說人投機倒把得有物證,做件衣服真不算投機倒把,那得抓到現貨交易,而且有人指證才算。」
何向陽只恨自己沒抓到大批的物證,瞪著眼珠子,示意程春花起來聲援自己。
可惜程春花向來屬於背後出鬼主義的,畢竟年青人,怕街坊鄰居的唾沫,也不敢站起來做那個證。
反而是賀譯民有話要說了:「倒是何大媽,你今兒總得給我說清楚,為什麼上門打孩子?」
「我才沒想打孩子,我是想抄……」那個家字正是賀譯民想要的,何向陽在舌尖上打了個轉轉,愣是沒敢說出來。
「那您說,好好兒的您上門幹啥?難道是想偷東西?偷什麼?我們家那間小樹屋裡有你可偷的東西?」賀譯民再追一步,反問。
雖然是人民公安,但也是巷子裡的一員,跟潑婦吵架,賀譯民毫無壓力。
「我就,痰盂……」何向陽吞吞吐吐的說。
王大媽一聲驚呼:「你該不是就為著偷痰盂來的吧,難怪抱走我一痰盂,一個臭痰盂也值當你偷?」
賀帥在角落裡一聲喊:「我做證,何老太不止偷人內衣內褲,還愛偷人痰盂,不信你們去她家搜搜,痰盂多著呢。」
這下可好,還真有人丟了痰盂的,罵罵咧咧站起來,就往何向陽家去了。
「連人痰盂都偷,你咋不偷屎呢你?」有人罵說。
還有人說:「那是屎不值錢,你要說屎值錢,她保準連屎都偷。」
何向陽是從農村進城的,確實不止喜歡偷人內衣內褲,還喜歡偷人痰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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