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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搞笑嘛。
生意歸生意,日子歸日子,怎麼能為了搶生意,就故意別人家的孩子身上潑髒水?
「你家的蔥壟被踩了,你懷疑是我兒子乾的?」陳月牙反問。
「阿姨我能做證,就是賀帥和賀炮幾個乾的」福妞連忙說。
陳月牙回頭看了看幾個兒子,突然拎起門後面的扁擔說:「蔥那東西可是綠色兒的,誰要踩了蔥,腳底下肯定沾著蔥葉兒,咱們現在查鞋底兒,誰的鞋底兒上有蔥葉,咱就給他三扁擔,好不好?」
……
查鞋底兒?
還有這種操作?
賀帥幾兄弟平時匪,但今天是真沒踩過別人的蔥,齊齊放下筷子,立刻就把鞋子脫了,一個個兒的翻了過去。
超生也連忙把自己的鞋子脫了,努力捧起來給媽媽看著自己乾乾淨淨的鞋底兒。
陳月牙把自己的鞋子也脫了,給大家展示了一下自己乾乾淨淨的鞋底兒,扁擔就指上程春花了:「你也脫。」
「月牙,我可是個大人,我還是鋼廠的會計……我怎麼可能幹那種事情?」
「呸,你原來就是在肉聯廠洗豬大腸的,憑關係進去當了兩天會計,就自命不凡啦?」陳月牙說著,一扁擔就揮了過去:「你脫不脫?」
程春花轉身要走,才抬腳,超生眼睛尖,立刻叫說:「媽媽,大嬸嬸走路,腳底兒是綠色的喲。」
嘿,還真的,程春花走一步,腳印裡都是綠色的蔥汁兒。
「連孩子都知道不踩蔥葉子,你一大人不但踩蔥,還想賴給我家的孩子?」說著那扁擔跟雨點似的,嘩啦啦的,就朝著程春花砸過去了。
「月牙,你輕點兒!」程春花大叫說。
這一鬧,張虎也來了,就連一直神出鬼沒,躲在後面總想著她的發財大計的宋小霞也來勸架了。
說實話,同村的姑娘,在城裡又是鄰居,陳月牙原來是真沒想跟程春花一般見識,但她欺負大人沒啥,欺負人孩子,這可就觸到陳月牙的底線了。
她今天非給程春花一個教訓不可。
「行了吧月牙,她不是故意的。」宋小霞來勸架,想扶起陳月牙手裡的扁擔,卻給陳月牙收不住的扁擔哐啷一聲砸到頭上。
宋小霞是城裡人,從小到大沒挨過大,這一扁擔,抽的她頓時就蹲在地上了。
程春花給打了個滿頭包,回頭見丈夫張虎抱臂在不遠處站著,回頭罵說:「張虎,你在幹啥,就不能幫我說兩句話,拉拉架?」
好好兒的生意不做,非得拉扯人孩子罵架,這種事情你叫張虎怎麼幫?
他本來以為大嫂只是想做點生意,才跟著一起回來的,做生意嘛,各自講優勢,良性競爭就行了。
結果老婆和大嫂又抽起瘋了,這事兒,簡直跟他哥偷人錢一樣叫張虎難堪。
點了一支煙,張虎深叭了一口說:「程春花,你要再這個樣子,咱就離婚,免得你再丟人獻眼的。」
想賴皮人孩子,還給人當場戳穿,就說她程春花夠不夠丟人?
「離婚,回去就離婚,連自己老婆給人打了你還能看著,你就是個窩囊廢。」程春花尖叫說,得,陳月牙還有一扁擔沒打,程春花跑,她就追,倆女人你追我趕,滿村子的亂竄著。
好在不一會兒,村支書程富富來了。
才回村的倆女人這就打起來了?
是真潑辣啊。
「月牙,春花是不對,你也打過人了,咱各退一步吧,這事兒就這麼了了,好不好?」程富富眼疾手快,攔住陳月牙說。
陳月牙是回孃家,反正人已經打過了,沒想把事兒鬧大,撲了撲身上的灰塵說:「讓她給我幾個兒子道歉,得當著大家的面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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