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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提過,不止她,咱公公也沒提過。」鄧翠蓮說。
所以,擺明瞭的,宋喻明看賀家三兄弟日子過的好,陳月牙又開了廠子,早就看他們不順眼,想給他們找點茬兒了。
罵罵鄧翠蓮沒啥要緊,但街道要求的是啥,講文明樹新風,鄰裡之間吵架都有人舉報,來個欠債不還的鄧翠蓮,要給舉報上去,明天街道估計就會把賀親民兄弟遣回農村。
現在一個農民要進城,還是擁有居住證住在城裡頭,那得多難啊。
要錢是由頭,那副畫就是個鼠夾子,宋喻明專門用來夾他們兄弟短處的。
陳月牙也見過很多人家,大部分人家都是老人沉穩,靠譜,才能人丁興旺,還很少見過像賀家這樣,兄弟們都挺靠譜。
老人不正經。
「以後還敢不敢去宋喻明家了?」陳月牙問鄧翠蓮。
鄧翠蓮抹了把眼睛:「二嫂,我給坑的還不夠慘嗎,下回我要再去,我就真是條狗。」
小小的罐頭廠裡,幾個人都忙忙碌碌,唯有超生是個閒人,富貴閒人啦,她拎著自己的鳥籠子,因為遲遲等不到麥芽糖,也等不到野雞熟,扛著竹竿溜過去,就去看那副畫了。
真是奇了怪了,一副啥畫,它能值四十塊錢?
油畫這東西孩子是看不懂的,而且畫面已經給擦糊了,能看出啥來?
但超生提著鳥籠子看看,再看看畫面的下方,突然就喊了一聲:「媽媽,這副畫是胡俊叔叔畫的喲。」
陳月牙正在攪拌麥芽,哦了一聲,擦乾淨手走過來了:「閨女,你咋知道的?」
超生是不認字,但她的鳥籠子上寫著子豫倆字兒,當時胡俊不就說過,那是他的字,不論他做了什麼,都要把自己的『字』給寫在上頭?
小狗記得一萬年,大事超生記不住,但這些小事兒,超生可能記得一萬年那麼久哦。
陳月牙把油畫和鳥籠子湊到一塊兒一看,可不嘛,上面一模一樣的倆字兒,都是『子豫』。
當時陳月牙啥都沒說,看那邊鄧翠蓮炒好了野雞肉,端了一盆子,帶著超生,抱著畫,提著鳥,這就回家了。
「哇,今天有野雞肉喲。」賀帥一進門就說。
斌和炮頭一天當學生,雖然在家裡不怎麼靠譜,但上課的時候還是倆好學生,倆兄弟勾肩搭背的走進來了,一看桌子上有竄香的野雞肉,二斌先竄到巷口,瞭望爸爸去了。
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是懂禮貌的孩子,知道只有爸爸回來,大家才能動筷子吃飯這件事啦。
「爸爸,野雞肉,快洗手。」賀譯民剛進門,迎上的就是四雙嗷嗷待哺的眼睛。
「哪來的野雞肉?我趕緊洗手,不過小炮,這胰子咋這麼髒,是不是你剛才洗手啦?」賀譯民笑著說。
賀炮真是佩服爸爸的慧眼如炬啊,把自己兩隻現在也不算乾淨的小手藏起來了。
其實,只要賀譯民象徵性的動個筷子,幾個孩子就可以放開吃了。
炒的香噴噴的野雞肉,就著媽媽剛才蒸的,熱騰騰的大饅頭,超生一頓都能幹一個饅頭。
陳月牙給丈夫擠了擠眼兒,示意他跟自己走。
「你身上聞著可真香,別動,讓我聞聞,這味兒比香水可香多了。」進屋的時候,賀譯民問。
陳月牙自己伸出胳膊聞了聞:「超生也說香,我怎麼沒聞到?」
「我和超生心裡眼裡只有你,當然聞著你香,你心裡沒自己,不知道想的誰,怎麼能聞到?」賀譯民笑著說。
呵,這是說她在想野男人?
「這麼花言巧語的男人,難怪人宋思思懶得要你,嘴花的什麼似的。」陳月牙故意得激他一句。
看賀譯民的臉刷的一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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