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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程睡蓮和小丫兒,一人都收到了一塊電子表,一人一塊小絲巾,還有一小瓶小小的香水,上面還標著小樣二字。
「愛華,聽說這是你家盛成的弟弟,人家還是個港商呢,咋你們也不歡迎人家?」住在衚衕口的高大爺手裡拿著一塊小電子表,樂的合不攏嘴,笑著說。
蘇愛華皺著眉頭,回頭說:「這祖宗,我們搬了家之後,按理說他是找不到我們的,怎麼還是給他找來啦?」
「他叫賀金生吧,不是個香港人,怎麼就成你家盛書記的弟弟啦?」陳月牙覺得挺莫名其妙的。
蘇愛華要不是有涵養,只差tui一聲了:「是弟弟,但是,那可是第一代的造反派,曾經他們當家作主鬧革命的時候,有個酷刑叫噴氣式飛機,就是他發明的,他給人上那種酷刑,我家老爺子和他哥沒給氣暈過,後來還專門給人受害人賠了好多錢。因為夠紅夠專,沒人想到他會逃吧?但他就會。好在這傢伙逃走之前,老爺子就跟他斷了父子關係,他自己也改名改姓了,所以沒波及到我們。前些年,我們對外只說他死了。這都沒啥,你甭看他一副古道熱腸的樣子,騙起人來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我在香港見過他,人似乎是不怎麼樣。」陳月牙說。
蘇愛華咬牙說:「原來他哥在香港碰上他,一開始興沖沖的說自己有好生意要幹,讓他哥給他借錢,盛成給借了好幾千塊,錢一拿就跑去賭馬,賭六合彩了。現在咱們政府歡迎港商,這傢伙搖身一變成了港商,但他北上絕對是來騙錢的。」
「我讓賀譯民想辦法查查他,萬一真有問題呢,遣送回香港去?」陳月牙說。
「好。」蘇愛華揉著腦袋說:「這就是個敗家子兒,沒治的那種,趕緊給趕走,趕的遠遠兒的。」
但是,第二天她們倆就被賀金生給打臉了。
人家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三臺14寸的彩色電視機,在現在這個,搶彩電搶到瘋狂的時間,不加一分錢的,以1200的出廠價,要賣給了衣帽衚衕裡的街坊鄰居們。
「大家都是鄰居,一臺電視機我加的什麼錢呢,誰先搶到就是誰的,我這兒拿票,到時候到海淀那邊的庫房提貨,搶到了就是賺到,沒搶到的也別後悔,下批還有。」賀金生笑著跟街坊鄰居們說。
在不遠處的雜貨市場賣衣服的龔大媽有點兒疑惑了:「小賀同志,你也不住咱這兒,幹嘛對咱這麼好啊?」
「我爹我媽,我大哥大嫂不都住在咱們衚衕,有勞街坊鄰居們的照顧,給你們送溫暖,送幾臺電視機,這是我想回饋鄉鄰,感謝你們對我父母這麼些年的照顧。」賀金生笑著說。
正是缺電視機的年代,有現貨的電視機,一臺加四五百塊錢的都有。
賀金生一分錢不加賣電視,頓時在衚衕裡搏得了所有人的好感,而他呢,因為親爹親媽懶得理他,索性就在招待所住在,專門跟衚衕裡的大爺大媽們拉家常。
他也是有閒時間,一天到晚的,把衚衕裡的大爺大媽們全都惹的合不攏嘴,直誇賀金生這小夥兒厚道。
對於總是關著門,不讓他進門的盛家,大家也是覺得納悶兒:這麼好的兒子,他們家咋就不肯認呢?
陳月牙跟賀譯民提過賀金生的事兒,讓他下班之後留意著些。
賀譯民依然在公安上主管刑偵,雖然覺得,這應該屬於經偵的案子,但是因為就在自己家門口嘛,下班後抽空,還真就認認真真的,觀察起這個賀金生來了。
這一觀察,就觀察出事兒來了。
有程睡蓮在家裡做飯,收拾家裡頭,下了班,陳月牙也可以出來走一走,遛遛彎兒。
這不,她給一直在外頭看老爺爺們下棋的賀譯民給喊過去了:「聽見沒,賀金生正在拉人頭,喊人給他籌錢,從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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