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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瘦,一樣油頭滑腦的樣兒,簡直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你好你好,陳老闆,這位是您愛人吧,閨女長的可真漂亮!」這位金老闆喜歡別人叫自己老師,但其實長的瘦瘦巴巴,磕磕磣磣,一看就屬於沒讀過書,混江湖的。
陳月牙開門見山說:「那龍票我們不賣了,我們來,是準備跟人道個歉的。」
「不賣了?大幾十萬的生意怎麼說不賣就不賣了?」這個金老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臉色一變,立刻又開始笑了:「人買家就在我家羊肉湯粉店的樓上等著呢,見了買家再說吧。」
得,總得跟買家當面道個歉。
但是,到了髒兮兮,油膩膩的羊肉湯粉店,上了金老闆自己搭的,賀譯民倆口子必須彎著腰才能上樓,一上樓,奇了嗨,居然是老朋友。
「賀譯民先生,你好!」三炮曾經的對手,橋本一郎的父親,老橋本。
老橋本大概五十多歲,臉不大,但是眼睛賊光光的亮,西裝革履,還戴一頂禮貌,老派的日式紳士風格。
以及,女兒橋本一郎,一年沒見,個頭還是那麼高,另外還有一個男孩,賀譯民在報紙上見過個男孩,橋本一雄,中日圍棋對抗賽中,一路勝了中方棋手八場的黑馬圍棋選手。
這居然是要買大清龍票的買主?
賀譯民有點生氣了,這個金羊一點譜都沒有,居然想把他們家的龍票,賣給日本人?
這老橋本向來儀式感都特別足,一個堆著一大堆的贗品古玩,各類連環畫,擠的人連氣都喘不過來的小閣樓上,他和他家一郎,一雄三個跪的直挺挺的。
對於這種鄰國友邦來客,陳月牙一聽不懂人家說什麼,二也不知道該如何打招呼,帶著正在吃糖葫蘆的超生,站到後面了。
金羊和老橋本說話的時候,超生就看到,橋本一郎勾著嘴唇,給了她一個特別輕蔑的笑。
超生也是大孩子了,是為了能快點說話才會吃這麼多糖的。
要不然,她也早就不吃糖了好嗎?
吃,她還是得繼續吃。
當然,在橋本一郎的眼裡,超生不止平平無奇,簡直就是一個隨時在吃糖的小米蟲了。
「實在對不起,原來我們就清楚的講過,只賣中國人,不賣外國人,而現在呢,我們的龍票不賣了。」賀譯民說。
老橋本跪坐在地上,一言不發,從後面提了個黑皮箱子出來,啪一聲放賀譯民面前了。
開啟,裡面整整齊齊,居然是從80才開始試發行的,青磚色的百元大團結。
滿滿一箱子。
「橋本先生,我們不賣龍票是因為,我們並不缺錢的原因,告辭了。」賀譯民簡短的說。
金羊把賀譯民拉住了:「你們家的情況,不止我清楚,橋本先生也清楚,你要買個菜市場,沒錢,這賣買不做了,你上哪兒籌錢去,再說了,人老橋本是日籍愛國友人,在咱們國內捐了一座圍棋學院的,你這是幹嘛呀,不賣龍票咱談別的生意嘛,幹嘛走啊?」
「我們不跟橋本先生談賣買,就這樣,再見!」賀譯民又說。
不過他才轉身要走,橋本身邊那個橋本一雄居然來了句漢語:「賀先生對我們抱的偏見未免太大了,貴國的圍棋選手之所以一路敗北,也是因為這個。」
從去年10月開始,中日進行了為期五個月的圍棋對抗賽了,在此之前幾乎沒有贏過,賀譯民也算個圍棋愛好者,天天看報紙,沒少為中國選手們揪心過。
甚至有時候,恨不能自己也上去比一把,怎奈工作太忙,沒那個時間。
但一聽這個,他肯定生氣啊。
不過就在這時候,陳月牙上前一步了:「金條你們要嗎?我們有金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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