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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牧出殯那天下了百年一遇的大雨,大雨接連幾天,多少人家貢獻祭品求神大發慈悲。可豆豆盯著那方墓穴哭到了文牧轉世才回神,文牧呱呱墜地時艷陽終於高照,只是這時人間已飽受洪水之災,滿目瘡痍。
嬰兒豆愣住,悟到了神的責任。
從此便不敢造次,只在完成神的職責之餘悄悄關注一下文牧,也慢慢忍住不為其死亡悲慟,不為其出生大喜,更重要的,不參與其人生。
起初文牧總是活不長久,不是體弱多病就是戰亂紛爭,可往後,豆豆漸漸能看到而立之年的文牧。豆豆並未因文牧少年不再而不喜愛他,相反的,豆豆看他變得有擔當,看他由而立再到不惑,看他一生,愈發痴迷。
只有一點豆豆漸漸發現自己不能接受。他不樂意看到文牧娶妻生子。
也是從那時起,一千多歲的小朋友豆開始思考自己的情感,這樣帶有佔有慾的喜愛,算什麼呢?
豆豆偷偷在某一世的文牧洞房花燭之夜下了凡,躲在新婚夫婦的床榻後,看紅帳中人影糾纏,聽呻吟滿室。知曉此事同親眼見著有天壤之別,豆豆看這場活春宮看得心驚肉跳,接連幾天魂不守舍。
過了一年文牧多了個胖大小子,又幾年後小男孩長大,模樣與他父親十分相像,豆豆看著都歡喜得很。只是豆豆每每同時見著一家三口談天說笑時又心裡落寞,不自覺把當時窺見的秘事中的人物換了文牧和自己,靠肖想度過漫漫長夜。
豆豆覺著了自己不正常,有意去尋別的凡人轉移注意力。可把世人閱過一遍,仍覺無人能比文牧。
又過了幾百年,豆豆已能熟練地處理神所需要處理的一切,得了閒時動了見文牧一面的心,挑了世間最精緻的少年模樣,出現在了文牧面前。
文牧這世是酒坊老闆之子,豆豆闖入小南樓時文牧正入迷地看著夥計們釀酒,一邊的小桌上青白瓷盤裡擺滿桂花糕。豆豆琅琅開口道自己迷了路,此處是何鄉?
文牧看來者俊美,瞳眸裡都滿盛笑意,一時竟有些痴意,拿了個琥珀杯倒上最好的酒遞去,輕聲細語地答這是文莊。
一隻老貓繞著豆豆衣角叫了幾聲,豆豆也有些得意忘形,推杯換盞間與文牧暢聊到日落。文牧邀豆豆留宿,又在客房同豆豆天馬行空,最後迷迷糊糊倚著豆豆肩膀睡去。豆豆無比虔誠地吻了吻文牧額頭,在天亮之前離開了。
這次見面讓豆豆心滿意足,卻害慘了文牧。
豆豆不辭而別後,文牧發了瘋似的想找到豆豆,逢人便描述有一公子多風流多博學。可只有當日釀酒的那些夥計記得這麼個人,且時間久了夥計們也含糊地說記不太清,旁人都不信這樣一個神仙般的人存在,嘲諷文牧說他誤把美夢當了現實。
怎麼可能是夢呢?他問了我這是哪兒,還喝了我遞的酒。
無人搭理自己文牧便去和那隻老貓對話,旁人更傳他魔怔了。過了段日子父親為文牧定了門親事,文牧只抬眼看了對面小姐一眼,嗤笑出了聲。
那家人也是有權有勢的,哪受得了這等無形羞辱,當場大怒,之後又勾結了其他勢力整垮了酒坊,逼著文牧全家在文莊待不下去。
豆豆看心頭肉因自己受了這等罪,第一次破戒插手了世間事。可又不能牽扯到太多人,最終也只是使文牧一家免受顛沛流離之苦,卻無法重新過上富貴祥和的生活。
豆豆自責至深,一千多年未再敢對文牧別有用心。
改了多少朝換了多少代,時間一晃到了如今,千年的思念再次爆發,只是極端自律的神挑了個普通的模樣,成了文牧同寢室的張豆豆。
相貌不出挑學識不淵博,卻還是忍不住對文牧無微不至地好。偏偏文牧這世出身貧寒,從小都是對外事事周到,不曾有人為他考慮,這下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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