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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應岑可以提供,火也可以友情供給,可陽春水不沾的纖纖玉手拽著細嫩樹枝晃著都要當心被劃了,烤這事美人是一定不參與。
應岑坐在樹上自在地看著陸綽挖了個洞把番薯放洞裡悶著烤熟,沒多時濃鬱的香味就循縫飄出。應岑下了樹迫不及待趕來,卻被陸綽攔著:&ldo;再等等,還沒熟。半熟半生吃了肚子難受。&rdo;
應岑不甘地收回手,等了會兒番薯熟透了再次興高采烈伸出小爪爪,卻還是被陸綽攔下:&ldo;燙得很,我幫你剝。&rdo;
心裡樂開了花,應岑卻還是習慣性扮了副嫌棄的懨懨表情看著這不讓自己接觸食物的心上人。可金黃的番薯和團團撲來的香氣一湊近,就著陸綽叮嚀&ldo;小心燙&rdo;,嫌棄表情便扮不下去了,整一個欣喜若狂。
吃得不風雅,嘴邊沾一點就算了,應岑臉上都能有番薯瓤,陸綽看到湊近啄去,應岑被番薯熱氣蒸得臉紅。
飽了的兩人又回到船上,午後微燥,應岑臉上蓋著個草帽打瞌睡。
日子這麼度著,除了偶爾能遇上撒網的漁夫,夜裡便能聽一首雄渾的漁歌,其他時候都見不著別人,好像天地間真只有彼此。也不用憂慮什麼,尤其陸綽,守著應岑在身邊,不用擔心失去,不用擔心到不了永遠。
安穩妥當。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抵是夏末初秋,看到岸上的樹綠葉尖兒已泛黃,再過些時候就要撲簌簌落時,大河漸窄漸淺,也快要到了盡頭。放眼望去所見甚是荒涼,遠處只零星幾個小村莊,倒是不難找人。
定了第二天上岸,夜裡應岑酒喝得格外猛,陸綽怎麼勸&ldo;慢點喝&rdo;都不聽,一直機械重複低頭斟酒仰頭灌酒,喝了個酩酊大醉滿面殷紅就往陸綽懷裡拱,腦袋蹭陸綽胸口,喃喃:&ldo;熱。&rdo;
其實夜裡沁涼的很,只是應岑酒喝得太多,內裡燥熱。陸綽虛虛攏著他,有意讓風替應岑醒酒解熱,可應岑扯實了陸綽袖子,臉龐非要貼上陸綽身體,抱怨的聲音也越來越急切:&ldo;熱‐‐&rdo;
陸綽姓陸不姓柳,美人坐懷,他早就亂掉了。於是輕輕扯開應岑外衫,應岑不安分地扭著,狀似說還不夠;又褪去中衣,應岑抬頭望陸綽,雨露兼霧都漫進他眼眸;最後勾走小衣,陸綽還是衣冠楚楚,應岑身上卻已無蔽體之物。
陸綽把應岑推遠一點,看應岑赤身裸體地跪著。月光落下來被他身軀接住,從臉頰到胸口到屈折的腿,應岑全身銀白,宛若初生。
矛盾又統一,胸腔內保護與摧毀的慾望洶湧而至,陸綽猛地發狠把應岑扯近。應岑膝蓋在略粗礪的舟板上磨著,陸綽卻不給他叫痛的機會,只是待應岑跪不住時,將他整個攬在懷裡,吻住。
膝蓋還在火辣辣地疼,應岑卻在不滿這吻的力度,不滿只是停留在對方的唇上。他想侵略,想佔有,想得不由分說地將舌探入,追著陸綽的。
應岑的舌那樣柔軟,那樣靈活,像一尾溪澗中的小魚,情慾是其誘餌。陸綽很快反應過來,用牙齒輕輕咬住那舌,看應岑無助,聽應岑嗚咽,再反客為主去肆虐。應岑口腔還滿布酒香,陸綽褫奪津液像大鬧天宮奪一壺瓊漿。
情動時,也還要細細密密把應岑全身吻遍。應岑呈嬰兒蜷曲狀伏在陸綽懷裡,陸綽吻他發頂,吻他額頭,吻他脖頸,到鎖骨,到胸前,騰出一隻手去欺負胸前的紅豆,揉捻扯壓,紅豆得了滋潤似的腫脹一點。
手在上動作,陸綽把頭埋得更下,到應岑小腹舔著,到肚臍,再到一處顫顫挺立的物什兒,卻偏沒看見似的。陸綽又把應岑放倒,腳踝架自己肩上,頭湊應岑胯下,去吮那嬌嫩的大腿肉。
應岑手肘撐著舟板,又被刺激得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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