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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綽熟門熟路把手探進應岑袖子拿出一瓶酒,定睛看了看笑出聲:&ldo;現在才春天,為何會有桂花酒?&rdo;
應岑要去奪,無奈陸綽個高臂長,應岑夠不及,恨恨道:&ldo;喝便是,管那麼多!&rdo;
陸綽如了應岑的願又不算如應岑的願,他把酒灌進自己嘴裡,再餵給了應岑。
09
應岑哪料到平日看著頂正直的除妖師竟然會玩花活兒,慌裡慌張去接。一個吻全是桂花香,到底還是有些沒及時嚥下的酒順著應岑嘴角流下。
陸綽看到了便去舔,一舔便分不清酒香還是應岑味醇,便不可收拾地繼續著。摹了他唇形好幾遍再往下到頸,面板細膩滑嫩,到鎖骨啃噬,輕咬出紅痕,再扯開他衣襟直到胸前,找著了什麼東西舌尖像研墨似的細細磨,未磨出黑卻是嫣紅一片。
應岑被吻得全身發軟,全靠身後門板身前陸綽支撐。發軟後又發熱,要推遠同樣火熱的陸綽,可那舌頭打著旋兒為何那樣舒服,推遠又忍不住拉近,自暴自棄權當自己中了蠱,面前是獨一份的解藥。
肺都燒著了,應岑喘不過氣,低低的呻吟不自禁發出,陸綽全身過電流似的猛一顫,粗魯地將應岑打橫抱起,放倒在床上時卻輕之又輕。他看這寶貝兒衣衫不整,所露之處色澤比那桃花還招人,多美艷,多珍貴,一時看失了神。
應岑又哪頂得住這痴痴目光,之前埋怨全化成渴望。他在床上不住扭動,把衣衫再扯開些,扯開些,見陸綽還不動,蹙眉把衣帶解下拋到陸綽脖子上,輕拉他靠近,好似一朵桃花已等不及採擷。
多少愛慕才能夠呢,陸綽欺身壓上去時怎麼都想不明白。想描桃花的瓣,想吻桃花的蕊,想捧在手上不住把玩,想摘入囊中以身囚禁。
應岑伸手想放下床簾隔了外界,陸綽卻捉住他的手,懲罰他不用心似的往自己身下帶,去撫慰一些急不可耐的慾望,於是滿室明亮大方地看著這場旖旎艷事。燭火將他們影子投在牆上,芙蓉帳內有了花,有了黃鶯般的吟唱,有水聲,像極春光,暖玉不如美人活色生香。
陸綽哄應岑睜眼去看他們牆上影子,影子綺麗糾纏,應岑竟分不清影子邊界,只看一整團灰如海浪般翻滾湧動。他羞得不行,陸綽還要含住他耳垂慢慢舔,要舔熱了舔化了,不說自己喜愛,卻提問他,又似回答之前的問題:
&ldo;岑岑喜歡我對不對?嗯?&rdo;
或許還算春曉,陸綽醒來是被窗外鳥啼鬧的。距上次四人同行最後不算歡快地散去已有些日子。
當時文牧豆豆先回,陸綽眼巴巴地將應岑送到寢室樓下,連句&ldo;再見&rdo;都沒得到,光看那無情的後腦勺了。小朋友輪迴一遭處世的心性變了,骨子裡的傲氣卻不見少,陸綽被打擊得這些日子裡都找不到立場去騷擾他。
陸綽想,豆腐可做出肉的滋味,南瓜能製成紅薯樣式,為何這妖偏偏是不可替代?莫非當真如自己渾話,除妖師和妖是綁好了紅線的天生一對?
紅線那麼長,綁在手腕上互相扯著線走近遇到已實屬不易,哪有遇到了把紅線拋開的說法。
想著想著待文牧後腳邁出門,陸綽就開始實行吃飯睡覺外的&ldo;問豆豆&rdo;,心中困擾傾倒而出,附加一句:&ldo;這算什麼緣分?&rdo;
豆豆聽著文牧越來越遠的腳步聲,喃喃:&ldo;孽緣吧。&rdo;
陸綽聽出豆豆心猿意馬,也不點破,拋開自己的事感慨起這神怎就為普通人下了凡,還偏選了一副極平庸的皮囊,更遺憾按神自己的說法,這人也愛上了神。
由此見世間愛情多狗血,全然不是七巧板擺好就成一正方形的妥帖。
又這樣賴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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