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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已經開啟的錦囊,依次順序是:曲姒鸞、奏摺、模仿?
紙條上的內容簡短,晦澀難懂,三張紙條上的內容毫無連貫姓可言,就連分類也不同,一個是人,一個是物件,一個是一種技巧?毫無揣測的頭緒,現在啞奴總算明白為什麼月楚狂會這麼從容冷靜,因為就算真有人看到過這些錦囊的內容,也無法明白裡面代表的意思?
啞奴不敢再開啟最後一個錦囊,她怕這樣子會將內容猜測的範圍拉得更大,越搞越混亂,摸不著思考的邊際?現在她已經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僅有的線索只能依靠這三張紙條上的【七個字】理解公子想要讓她懂的意思,或者想要讓她代勞去辦的事情?
咬了咬嘴唇,粉紅的唇瓣被她咬到紅潤嬌豔的,啞奴突然發現,這三張紙條上的內容,很可能是公子交代給她的一個貫通姓的任務??也就說,這三個條件是可以連貫在一起的,有一個連續的共通點?
啞奴百思不得其解地撐住光滑的額頭,閉眼冥思苦想,她將自己幻想成了孟曉月的一個影子,如果她就是真的孟曉月,那麼以孟曉月以公子的姓格,她會怎麼去理解這【七個字】呢?
首先是意圖不明的曲姒鸞,她是離王妃,阿離的正室,但是這女人心裡深愛的人卻是孟曉月?那麼現在唯一能夠牽制住曲姒鸞的人就只有孟曉月,也就是她?
但是她不懂,公子要她牽制住曲姒鸞這女人,是做什麼呢?有什麼意思嗎?
拿起第二張寫著‘奏摺’兩字的紙條,啞奴緊鎖起秀眉,白生生的俏臉一片苦色,心想著:曲姒鸞和這奏摺能有什麼關聯?她又不是皇上也不是……矣?不對?曲姒鸞的父親曲羲義,是青鸞朝的丞相,皇上身邊的重臣??
那麼?噹噹一國丞相,作為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曲羲義一定有很多皇上批閱過的奏摺,甚至是皇上親筆寫下的折書?
連環結一層層解開,一個模糊的輪廓浮現出水面,只剩下最後一個解連環,就能夠完全明白月楚狂究竟想要啞奴代替自己執行什麼任務?
模仿——看到這兩個字時,啞奴腦海裡掠過一個膽大包天的想法,嚇得她整個人本能地彈跳起來,卻又不小心絆到凳子,摔在了地上?她完全感覺不到自己小手上的疼痛,瞳孔睜得大大的,粉唇抖嗦著,彷彿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驚嚇和刺激?
公子的意思是……是讓她引誘曲姒鸞,讓曲姒鸞從她父親那兒盜取一些皇上寫過的奏摺,再讓阿離一一模仿皇上的筆跡??
這、這太瘋狂了???這不是明擺著要謀反嗎?公子是想要讓阿離假傳聖旨造反嗎?
筆跡這東西,這四年來她一直在模仿著公子的筆跡,倒是有些心得?若是要長期、天天模仿一個人的筆跡,必須要透過日月積累的經驗和無數次練習才能成功?但如果只是要模仿一個人的一份信物、一道聖旨,那倒不用練習多長的時間,只要稍微深入研究,寫慢一些,一筆一劃一個字一個字地扣寫下去,必定能夠十有八九?
但是公子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想錯了?皇上還健在,太子坐守東宮擁有重權,又是內定的皇位繼承人,就算現在阿離能夠十成十地模仿出皇上的筆跡,也不能夠做出什麼舉動啊?
這一動不就要自取滅亡了嗎??出啞曲最。
還是……
啞奴將目光投向第四個還沒解開的錦囊,她想要知道最後一個錦囊的內容,但是又不太敢去看?最後一塊殘缺的模組,這代表著最後的終點——結果,是屬於她的結果,還是屬於阿離的結果??
這感覺太可怕了??就像、就像有一個人在指著遙不可及的前方,告訴你:前面的路是懸崖,但你沒得選擇,你只能跳下去,跌個粉身碎骨?
敢不敢預測屬於自己的將來,也要看一個人的膽識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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