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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烈地想要她,我搞不明白為什麼她能將我所有慾望激發出來。一想到她我下面就燥熱難忍,只得去找紫亞,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紫亞的臉都會無緣無故變成那張冷豔得無表情的臉。
更不知道為什麼與她們纏綿完,我會感到全所未有的空虛與寂寞。
我要她,我要她,不管她對我是鄙視也好,嘲笑也好,我就是強烈地需要她。從來不知道思念一個人是那麼苦那麼累。
什麼時候自己變得與以前不同了,是從她堅定的說:“我不愛你,也不會愛上你。”
從她說:“我在想,你的身材應該很好。”
還是從她與我在房中激|情的一夜?
那晚她的手如電一樣在我的身上游走,引起我一陣陣的戰慄,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戰慄,一種讓我瘋狂的戰慄,她的瘋狂,她的主動,她騎在我身上的得意,我把她壓在身上的滿足,這些都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從來沒有過的滿足。
她誇張的呻吟,她像蛇一樣在我的身上扭動,她指甲掐進了我的肉,她的牙齒在我身上留下一個個印痕,她在我身上發瘋地撕打,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痛,但又那麼的銷魂。
但為什麼她動作那麼嫻熟,為什麼她怎麼懂得那麼多?誰教她的?她究竟和多少男人上過床?
我去翻那床單,居然雪白雪白,一絲血跡都沒有找到,一股無名的火衝上胸腔,蔓延到全身。
一想到她可能也與別的男人做過剛才與我做的事,她與別的男人也那麼瘋狂,別的男人也這樣將她壓在身上,別的男人也享受她的美好,她也在別的男人身下大聲瘋狂地呻吟,我就像要瘋狂一般。
她的第一個男人是誰?我想知道,但也不願意知道,我又怕知道。我問她,但她居然若無其事地說寧願死也不告訴我。
我狠狠地往她身上狠狠踢了一腳,這樣淫賤的女人不配得到我的寵愛,她沒資格,我要把她貶為奴,我要把她扔到戰俘堆裡去做苦力。
我試過忘記她,我說服自己不去修建行宮那裡看她,我對自己說她只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一個下賤的奴隸,自己很快就會將她完全忘記的,忘記得了無痕跡。
我去寵幸那些翹首等候我去寵幸的女人,但一直勇猛無比的我,居然總是到了高潮的時候軟了下去。
一看清壓在下面的女人不是她時,我就感到索然無味,就感到意氣闌珊,我每次想要進入的時候,我就浮現她那張媚笑的臉,我再無力去衝刺,看著身下女人那種幽怨的眼神,看著我那些女人得不到滿足的那種埋怨。
我心裡就無比的鬱悶。
這女人居然折磨到我雄風不再,想當初有哪個女人不在我身下快樂地呻吟,哪個女人不是在我身上像蕩婦一樣扭動,不停的渴求,不停地求我的進入,求我的施捨,現在一切都被她破壞了
但這些似乎難以啟齒,我不知道應該去怪誰,是她給我的這個羞辱,我一定要雙倍還給她,我準備去行宮裡去取笑她,去奚落她。
當看到她背後被人打了一拳,看到她東歪西倒時,我很擔心,當她跌倒,我的心都要跳了出來,但看到她衣衫襤褸,髒兮兮的時候,我居然心痛。
從小到大,除了母后和天逸,我從不會為任何人心痛。
當那個監工說要把她當作軍妓,我的居然憤怒得直想將他們打倒,我恨不得立刻踹上一腳,居然敢把我的女人拉過去做軍妓,居然敢叫我的女人做賤人?
我準備投降了,我準備原諒她了,無論她以前有多少個男人,我都原諒她,雖然我心裡還是很痛苦,但我決定原諒她。
因為我真的很想她,沒日沒夜都在想她,腦海無時無刻不在浮現她的臉龐,看不到她,對我說是一種煎熬一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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