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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剎那,肩頭被什麼抓住,大力之下,我的身子不由自主隨著向前趔趄一步,等到直起腰來,發現居然站在了他們兩人之中。
“交給你了。”淡淡的話,秋震南說。
“嗯。”唐少司答應了一句。
我魂飛魄散抬起頭來看,先是瞅了秋震南一眼,那雙冷靜的眼,似乎是冰川之水般的眼神,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看著我,又看向唐少司。
我不敢對他多說兩名話,於是順著他的目光扭頭去看錦鄉侯唐少司,卻看到他凜然屹立那裡,深沉雙眼,望著秋震南,衝著他點了點頭,隨即睫毛一掀,定定地看住了我。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幹啥?
渾身顫抖。
唐少司手臂一抬,紅衣翩然,他抬起手,輕輕按上我的別一側的肩頭。
他的手很大很有力,渾身的顫抖在他的按壓之下,蕩然無存。
我木然呆立原地。
“這是……這……什麼意思?”我低聲。
秋震南的右手按在我的左邊肩頭,不鬆開,雙眼一閃:“最好……不要給我再闖禍。”
我木呆呆看著他:“可是……”
我扭頭,看看左邊肩頭他的手,再看看右邊肩頭錦鄉侯唐少司的手,努力在臉上扮出一個笑:“你們兩個空間在搞什麼?”
“沒什麼,只不過是說了些屬於我們之間的話而已。”唐少司不再看我,望著秋震南。
秋震南的手一抖:“是的。”
“屬於我們之間?”我挑挑眉毛,“你們兩個好象很親密的樣子哦?”
“是啊,君不聞白首如新,傾蓋如故?我跟秋兄……或者……”
唐少司一笑,雙眼笑吟吟地,望著秋震南,忽然吟道:“酌酒與君君自寬,人情翻覆似波瀾。白首相知猶按劍,朱門先達笑彈冠。”
秋震南抓著我望著我肩頭的手輕輕地抖了起來,驀地,他鬆開手,身子一轉,捲起一陣冷風,而他已經毫不留情地轉向回頭,背對我們。
動作一氣呵成,如此毫無先兆。
我看的驚住。
“告辭了!”秋震南冷喝一聲,額角一縷長髮隨著他的動作而蕩了一個圈,白衣似雪向後翻飛,而他頭也不回,邁大步向前走。
“大師兄!”我望著那孤零零一襲白衣在風裡飛,身不由己叫了一聲。
耳畔是他高高的吟哦聲音:
“草色全經細雨溼,花枝欲動春風寒。世事浮雲何足問,不如高臥且加餐!哈……哈哈……”
他仰頭長笑,走得好快好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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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相知猶按劍,白首相知猶按劍……”
出自王維《輞川集》……酌酒與裴迪,傳說當王維退隱之後,在輞口,其水舟於舍下,別置竹洲花塢,與道友裴迪浮舟往來,彈琴賦詩,嘯詠終日,這詩,便是當時贈給裴迪的。
而唐少司這句話在我心底不停地轉來轉去,我費盡心思想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句話,難道只是為了解釋他跟秋震南之間的“傾蓋如故”那樣親暱,不不不……
他的四句,說兩句,有寬慰秋震南的意思,似乎還有幾分無奈,但白首相知跟朱門先達這兩句……
為什麼我嗅到了殺伐的味道,好象劍藏匣中,卻仍舊發出渴血的殺聲。
我跟唐少司兩人站在原地,目送秋震南一襲白衣,飄然消失長街盡頭,他就這麼走了,絲毫不回頭的。
還留下一首莫名其妙的詩。
我正在感嘆,忽然覺得身上冷嗖嗖的,我驀地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過頭,心虛地看著身邊人。
“玉統領,小別幾日,你的風采似乎更勝當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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