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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懂了。”
懷月覺得自從遇到袁清後自己的心狠了很多,換作以前,沒了孩子這樣的話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忍心說出口的。
“商懷月,算你狠!我告訴你,我會抓住自己的老公的,不會像你這樣,老公和外面的女人上了兩年床還矇在鼓裡。光臉蛋漂亮有什麼用,魯風說你在床上像條死魚一樣毫無情趣,所以滿足不了他,哼,中看不中吃的女人,神氣什麼!”
“但願你能用你的活色生香抓住他,而不是這樣辛苦地跟蹤辛苦地打電話。”懷月說得口齒清楚毫不含糊,如願聽到電話裡“嘭”的一聲,大概電話被砸了,她想,像條死魚?她憤怒地抓起桌上的一本書就扔了出去。
“懷月!”陳瑞煬吃驚地站在門口,“你怎麼了?”他走到窗前,彎腰從地上撿起懷月扔出去的那本書,撣了撣上面的灰,放回懷月的辦公桌上。懷月低頭一看,是新一期的《文化交流》,姬君陶正風輕雲淡地望著自己。
“接了誰的電話這麼生氣?”陳瑞煬下班經過,見懷月還在辦公室,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不住想進來打個招呼,不料自己還未開口,就見她把書扔了出去。
“袁清。”懷月感覺自己牙齒都在打顫,這輩子,她還從沒有如此憤怒過,包括離婚,那時只有絕望,早忘了憤怒。
陳瑞煬一頓,站在旁邊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兩隻眼睛因為憤怒而熠熠閃亮,嘴唇被咬得嫣紅,她生氣的樣子可真是漂亮。他覺得這個時候自己不應該這麼想,可是腦子卻不受控制。
“別為這種女人生氣。”陳瑞煬道,“週日早上就要出發去雲南,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是社裡的慣例,每年夏天組織編輯部的人員出省玩一趟。今年是兩條線,上個月是新疆,這個月是雲南,懷月自然選在豆豆去避暑之後走。
“還沒,明天再整理。”懷月喝了口水,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我朋友的酒吧這兩天請了支樂隊在演出,一起去坐坐吧。”陳瑞煬自從上次畫展後沒有和懷月單獨談過話,這話如此自然地說出口,他自己也委實吃驚不小。
“不了,我坐一會兒就回家了。”懷月拒絕道。同陳瑞煬一起去坐酒吧?不管是同病相憐還是同仇敵愾,她覺得都很無聊。
“那我陪你坐一會兒,自己的部下情緒不穩,當領導的豈能一走了之。”陳瑞煬拉了張椅子坐下來,把包放在一邊,大有捨命陪君子之勢。
懷月皺了皺眉,她第一次看到陳瑞煬如此任性的樣子,想了想,只好站起身道:“我從沒去過酒吧,思思說那是不良少女去的地方。今天就陪領導去看看不良少女都長什麼樣兒吧。”
陳瑞煬起身笑道:“我這個朋友的酒吧裡,不良少女沒有,藝術家倒有不少,你到了那裡只怕會目不暇接,到時候別怪我沒早告訴你有這麼個好地方。”
第二十八章
山蔭路188號“火知了”酒吧在這一條街上非常有名。
一是因為它的老闆云云是個標準的大美人,聽說畢業於音樂學院,真的假的不知道,但聽她說話倒確實婉轉清亮,餘音繞樑,三日不絕。二是因為它的樂隊,經常有一些國內小有名氣的組合出現在這裡,有時候一週,有時候一個月,有時候兩三天,這種時候,酒吧就只對VIP客人開放,外人再有錢也是進不去的,無形之中提高了酒吧的檔次。三是酒吧裡的客人,多是附近美院和音樂學院的青年教師,小有才華,捐狂傲氣,一到便高談闊論,滿室生香。
有人說“火知了”應該更名叫藝術沙龍。老闆笑而不語,藝術沙龍?那才叫俗呢!
陳瑞煬和懷月進來的時候,云云坐正在最裡面陪客人說話,聽服務生一嘀咕,站起來對坐在一邊的姬君冶道:“省外辦的一個朋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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