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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知道是什麼出賣了你嗎?&rdo;我沒理會她的解釋，接著說道，&ldo;首先，告發尤祖爾的人是你。你很清楚我哥哥會如何處置他。一個絕望的人是不可能算計得如此精準的。&rdo;

&ldo;你‐‐&rdo;她想插話，但我搶先繼續說下去。

&ldo;第二，你警告我他們會找個無辜之人充當叛軍的替罪羊，是因為你知道我一定會為此採取行動。&rdo;

她冷哼一聲：&ldo;你先是列舉了那些我失去的家人，然後又譴責我把我姐姐卷進來送了命?這些到底有什麼意義?&rdo;

&ldo;最後，&rdo;我繼續說，&ldo;是你輕敲出的那些暗號。你和緹卡要傳遞什麼訊息?那可算不上什麼完美的暗號系統。&rdo;

雅瑪避開了我的目光。

&ldo;你是叛軍的一員，&rdo;我說，&ldo;正因如此，當我哥哥奪去了你的一切之後，你仍然可以站在他的旁邊。你知道你需要接近他，好完成你的復仇大計。&rdo;

她站起來，袍子在身後飄搖，隨後走到窗前立定。她一動不動地在那兒站了好一會兒，猶如月光之下的一尊白色柱子。接著，她垂在身體一側的手，開始用食指和拇指輕敲：一下，三下，一下;一下，三下，一下。

&ldo;這確實是暗號，&rdo;她仍然背對著我，&ldo;以前，我姐姐和我學過一首歌，來記住諾亞維克家族的命運。她把這首歌也教給她女兒緹卡了。&rdo;她說著唱了起來，聲音乾澀，&ldo;諾亞維克家族的長子讓位於貝尼西特家族……&rdo;我看見她的手指敲著拍子，身體也隨之搖晃起來。&ldo;這首歌的節拍就是一、三、一……&rdo;

像是一支舞。

&ldo;你說得沒錯，&rdo;她慢慢地說，&ldo;當我需要力量完成眼前的任務時，我就會在心裡唱起這首歌，並且用手指敲出拍子。&rdo;

在她姐姐的死刑現場，她的手放在欄杆上，在我哥哥的宴會上，她的手放在他的膝蓋上，都是這樣輕輕敲擊著。

她轉過身看著我。

&ldo;所以呢?你是來尋找可圖之利的嗎?還是打算用我來換取你的自由?是什麼?&rdo;

&ldo;我必須讚美你為這潛伏偽裝所做的一切，&rdo;我說，&ldo;你交出了你的丈夫‐‐&rdo;

&ldo;尤祖爾感染了q900x。貿易協議中的很多條款是有違我們的信仰原則的，&rdo;雅瑪咬牙切齒地說，&ldo;他是為這個原因而犧牲了自己。我向你保證，那並不是我意圖之中的事，而應該歸功於他忘我的獻身精神‐‐這是你完全不理解的東西‐‐而我鞏固了在利扎克身邊的地位。&rdo;

我的潮湧陰翳流動得更快了，它們仍然受我情緒波動的影響。

&ldo;我想你和其他的起義軍沒怎麼說過話吧，&rdo;我說，&ldo;你知道是他們救了我嗎?我已經有一陣子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了。&rdo;

&ldo;是嗎?&rdo;雅瑪乾巴巴地說道，沖我皺著眉。

&ldo;利扎克對我施刑之前，他所陳述的那些我的罪行，你根本就不相信，對嗎?&rdo;我說，&ldo;我幫助起義軍潛入諾亞維克莊園行刺他，計劃失敗後我又放走了他們。我就是因此才被抓起來的。緹卡，你的外甥女，當時就在場。&rdo;

雅瑪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