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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探究也從未煩惱,他好像從沒什麼特別在乎的事,心思的轉變和失去根本對他產生不了任何的影響。
活動活動身體,又撣了撣身上的裡衣——那瓦罐灰撲撲的模樣總讓他有立即沐浴的衝動。但意外的是,他白色的裡衣上竟沒有一點的汙漬。仔細看了看那瓦罐上的紋路——這東西果然是仔細清洗過的。
王憐花嘴角上翹,喃喃道:“意外的細心啊……”他卻不知,昨晚那玄妙的情感今日雖難尋分毫,但經歷過便是經歷過,只不過埋在心底難以發覺罷了,等這股細水慢慢的聚集繁衍,終有一天會它變成洪流,將他和她都徹底席捲在內,衝散他們原本的堡壘……
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衣衫不整的走到外間——軟榻上的黑色身子竟和他習慣的一般,整個都埋進了被子裡,只是他喜歡半綣著身體,而她卻連臉都埋了進去。旁邊並沒有她褪下的衣衫,應該是和衣而眠;也沒有放下的劍鞘,難道她竟睡覺也抱著劍不成?若是這樣,他的目的……
不錯,他這樣喜愛享受的人這麼早醒自然是有目的的——他從不做沒有好處的事。他的目的就是迦南身後…彆著的那本藍皮書冊。他當然沒有忘記她臉色沉重在上面記錄著什麼,小心翼翼收起來的模樣。這件事一直懸在他的心頭,以至於他將她帶進來就沒少想過怎樣不動聲色的將這本書冊給拿過來……
不知迦南若知道他的真實想法是否會覺得冷酷?昨晚明明對著她單純笑著的男子,心中卻不停的在算計著一切可以算計的東西——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對你道謝的時候,說不定正想著怎麼從你那獲取更大的利益;對著你溫柔的時候,說不定正盤算著怎麼不費力的殺掉你;誇獎你聰慧美麗的時候,說不定正籌劃著怎麼將你拐到他的床上……
王憐花的底靴踩在地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他的臉上帶著一如平常的輕佻笑意,卻猶如無聲電影,搭上那披散雙肩的黑髮和白色的裡衣,有一種別樣風情,卻也說不出的詭異——他第一次跟一個女人什麼都沒發生的睡在一個屋子裡,也是第一次這麼悄悄的接近一個睡夢中的女人,讓他覺得有些不一樣的刺激,就像很久很久以前,母親還和那個男人生活在一起的時候,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從他們的臥室裡偷取一點零碎去買自己喜歡的糖葫蘆——雖然他身上任何一個物件都足夠買下整個城市的糖葫蘆。
真的過了很久很久,久的他“忘記”了他找不到零碎的銀子拿著一疊銀票的不真實觸感,“忘記”了母親和那個男人狂熱的盯著自己騙到的武功秘籍,順手將他推給身邊的婢女,無知無覺繞過他的模樣……
王憐花伸出手小心的的扯下罩住她整個人的被子,露出她甜蜜的睡容——她睡著的時候和她白日竟意外的不同,美的驚人。因為她醒著時難得一見的微微笑意,竟一直保留在她的睡顏上,因矇住頭而產生的缺氧讓她臉蛋粉嫩嫩的發紅,豎起的簪子早已經歪在一旁,將她的頭髮整個擠到了右邊,垂在頸前,襯得她的頸項如天鵝般優美,一手習慣的拉著被他扯到一半的被子,一手放在胸前,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這幅模樣太平常不過了,但就是因為太平常,才讓王憐花心中有增添了幾分疑慮——這完全就是一個絲毫武功都不會的平民的睡姿。習武之人,特別是內力到了一定水平的人,睡著的時候,內力也會自動流轉,呼吸的起伏應該並不明顯,而且他拉開她的被子,她竟沒絲毫察覺,警惕心甚至不如一個末流的鏢師。
這幅睡顏就像從未經歷過苦難的孩子,從不知曉這世間的醜惡和紛爭。他怔了怔,不自覺的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唇,但下一秒卻突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嫉妒酸意,恨不得將她從他不知道的甜蜜夢境中拉扯出來!
但他忍住了——他還沒忘記自己的目的。心中有惦記,睡得自然不夠踏實,但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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