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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把這緣善待至終(1)

幾天來,一直在整理自己的網路文稿,不知不覺地竟也寫了十餘萬字了。看著那些被我粉飾過的詞語從印表機裡小心翼翼地探出身來,想著它們都曾以怎樣的姿態出生於我的筆端,我,不能不哭。

一個不很熟悉的朋友問:那些故事裡,哪些有你?我答:都有,也都沒有。當經歷為真的時候,我喜歡遮掩起資深的情感;當情節虛幻的時候,我反而喜歡把自己徹頭徹尾地扔進糾纏中。

寫字之初,是不在乎別人眼裡的好與不好的,只想著寫個真實的自己。不僅僅是一些感覺,還包括所有的曾經,用非日記的手法記錄自己走過的日子。最好是事無鉅細,連斟一杯茶,縫一次衣的體會都寫上一寫。然而,我做到了嗎?越來越多的朋友在讀我的文字,他們喜歡著那些故事,喜歡著那些細節,喜歡著我筆下的那個我;而我在他們的反饋裡清楚地看見了一個陌生的自己,描了眉眼塗了唇的豔色女子,已經很久沒有卸下防備了。

真我在哪裡?我問自己問到疲倦。我知道她就藏在心裡,不是心的角落,而是鋪了滿滿一個心房。若然把她拉出來見見陽光,勢必牽扯出一片血色,鮮紅地猙獰著。所以,此刻我的手有點抖,因為終於下了決心寫寫真實的日子,卻還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面對留在紙上的痕跡。

太遠的日子,是沒有什麼可說的。少不經事的歲月,在記憶裡幸福成一片水白,毫無特色與特別。憑藉著自己的一點聰穎和父母竭盡所能的安排,求學與求職的生涯都順若行雲與流水,而那些小小不然的成功與成就也得來得順理成章。惟一地疼,在初戀的敗上,但不是傷在愛情,而是不得不面對一種設想的慘遇破壞。

生活,於我,真真正正地開始在零三年的四月十八日。

此後,我明白一個詞語:度日如年。

那天晨起,雨已經落了半夜時光,我打電話給北京一家公司的老總談週末面試的事情,隨後另外一個電話進來,姐姐告訴我爸爸在醫院裡。什麼也顧不得了,我從自己住的地方打車往父母在的城市裡趕,一路上雨下得多大,我就哭得多兇。彼時,我並不清楚自己為著什麼在哭。

隨後,父親住了四十三天醫院,我也住了四十三天醫院;他躺著,我坐著。白天裡,母親迎來送往地接待那些來客,我就為父親張羅三餐;夜色裡,母親要照看著那些插在父親身上的管子,我就在他腳下不間斷地做足底按摩。當整個中國都在說著非典的時候,我每天在發燒門診的門前至少過六次,不帶口罩。

第二十一天,父親可以坐起,我們轉了醫院,從普通病房到高階單間,遠離了非典,也遠離了人群。除了父母,陪著我的還有一個隨身聽,一隻手機,和一本寫了很多字的稿紙。那個時候,我每五天要去另外一個城市給父親買一種中藥,然後在每個下午用文火從夕陽即落煎熬到月亮初升,晾到不燙,再端給父親喝。一些文字,就是在中藥的韻味裡落筆的。

父親出院了,但並沒有完全康復。醫生的診斷為名詞性失語和右側身體偏癱,母親就不再上班了。我交接了當時的工作,被調到新成立的部門去,然後被派往另外的子公司學習兼操作。不是沒有壓力的,只是所有的壓力都不能與人說,於是就都說給了文字;越悶的時候寫得越多。常常是一個人跑到很遠的海邊去,一邊哭一邊唱歌,折騰夠了給父親打電話,說我這裡的風景很美。

夏天,滿街的漂亮女孩子,我走在她們中間,覺得自己很蒼白的老。在電話裡和一個哥哥說,我的青春恐怕已逝。那邊很乾脆,立刻約了同事來給我拍照片,幫我留住最後的美麗。得知我沒有任何的化妝品後,他們一致認為這活兒太考驗水平了。當天看了樣片,感覺很好,不是我好,而是他們把我拍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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