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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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住在我家對面,我們經常一起上學。後來我跟楊絡生混熟了,他家住在街的那頭,他每天也會召喚我一起上學。這時,問題來了。我該繼續跟夢歸一起上學,還是跟楊絡生,抑或是,三個人一起?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習慣性跟著我一起走的夢歸,和我一起,在路口碰到了等我的楊絡生。從那個瞬間開始,我們就莫名其妙地達成了某種不需說明的約定,三個人一起上學去。儘管楊絡生總是忍不住嘲笑夢歸,嘲笑我對她“夢夢”的稱呼,嘲笑她的辮子、她的頭繩、她的襪子、她的書包,甚至是被風吹起的裙子底下*的顏色。他們樂此不彼地鬥嘴,成了上學路上重要的一部分。
倒是我的存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成了這途中最不重要的一部分。有一次到了校門口,他們一邊爭吵著一邊走了進去,我卻被值日生攔在門外要求記名字扣分。我漲紅了臉不知所措,夢歸急急忙忙倒回來從我書包裡掏出那條備用的紅領巾。值日生執拗地說那樣不算,還是該扣分。楊絡生也聞聲而來:“是我們路上捉弄那傢伙,扯掉他的紅領巾然後偷偷藏在他書包裡的,你就別……”我那時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小時候的眼淚根本不挑男女,要湧出來的時候都一個勁兒地湧,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你哭什麼……難道,你真信了啊?”後來楊絡生跟我說,“那都是編來騙值日生的。不然她怎麼會放過你?”
聚會的時候,大家起鬨著要楊絡生和夢歸合唱情歌。他們在幾句不太強硬的婉拒之後毫不扭捏地坐到了一起,大大方方地唱了一曲。即使有人在歌詞曖昧處故意起鬨,夢歸只是一笑置之,楊絡生就順勢唱得更響亮。
“餘棟,”班長突然不懷好意地湊過來,“是不是失望了?”
“啊?”
“我說,他們怎麼不讓你跟夢夢也唱一首。”
“我,我不會唱歌。”
“我跟你說,餘棟,”班長每次在透露巨大秘密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多喊對方的名字幾下,比如當年提前洩露春遊訊息的時候,她連說了好幾個“同學們”才說出口,“你畢業之後搬家了不知道,楊絡生和夢夢後來真的好上了。”
這時大家又起鬨著讓他們倆喝“交杯酒”,剛剛還瘋瘋癲癲的楊絡生突然正經地推開了遞到夢歸面前的酒杯:“她對酒精過敏。要不這樣,我替她把這杯酒喝了吧。”我從來不知道夢歸對酒精過敏,倒也是,那根本就是個不敢公然碰酒的年紀,我也僅僅是偷偷喝過啤酒上的泡泡而已。楊絡生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練就這麼一副好酒量,每回乾杯都一副將醉未醉的樣子,天知道他是撐的還是裝的。夢歸見脫險成功,從酒杯叢中悄然退到一側,回頭看了楊絡生一眼,那個感激的眼神蜻蜓點水,卻恰到好處地被楊絡生對上並回以一個點頭。這根本就是一種非關係親密不可能培養出來的默契。
迷津(3)
“不過,別傷心,你還有機會,”我以為班長已經說完了,結果她又用端著酒杯的手肘碰了碰我,“他們早就吹了,才三個月,呵呵。”她碰我那一下力氣真不小,酒在她的杯子裡被掀得晃晃悠悠。
我想起以前有天暴雨,我們都沒有帶傘,打算冒雨衝回家。
在學校門口僅有的一點屋簷底下,我們盤算著如何以最好的方式衝回去。我自作聰明地解下了脖子上的紅領巾,拉平展開架在頭上:“夢夢,你看,這樣頭髮就不會溼……”我一邊說著,一邊得意地藉助它走到了對面的屋簷下。夢歸還在原地踟躕不定,楊絡生勸說了幾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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