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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羅顯得有點洩氣說：&ldo;沒關係。&rdo;

他又說：&ldo;你知不知道洛瑞瑪太太記牌的本事真高明！幾乎每圈的叫法和打法她都說得出來。叫人震驚。&rdo;

德斯帕聳聳肩。

&ldo;有些女人就是這樣。我想是因為他們牌技好又整天打的關係吧。&rdo;

&ldo;你辦不到，呃？&rdo;

對方搖搖頭。

&ldo;我只記得兩圈。有一圈我本來可以靠方塊取勝－－被羅勃茲搞砸了。他自己落敗，可惜我們沒有叫加倍，運氣不好。我還記得有一圈&l;無王&r;牌。－－每張都不對勁。我們落敗兩墩－－幸虧沒輸更多。&rdo;

&ldo;德斯帕少校，你常不常打橋牌？&rdo;

&ldo;不，我不常打。不過橋牌是好遊戲。&rdo;

&ldo;你認為比撲克牌好？&rdo;

&ldo;我個人認為如此。撲克牌的賭博意味太濃了。&rdo;

白羅若有所思說：&ldo;我想夏塔納先生什麼遊戲都玩兒－－我是指紙牌遊戲。&rdo;

德斯帕狠狠說：&ldo;夏塔納只愛玩一種把戲，不肯歇手。&rdo;

&ldo;什麼？&rdo;

&ldo;一種下流把戲。&rdo;

白羅沉默一分鐘才說：&ldo;你是真知道，還是這麼想而已？&rdo;

德斯帕的面孔化為磚紅色。&ldo;你意思是說，沒有根據就不能亂說？我想這是真話。事情相當準確哩，我恰好知道。不過我不準備舉證。我手上的情報是秘密得來的。&rdo;

&ldo;你是說牽扯到一位或數位女人？&rdo;

&ldo;是的，夏塔納那隻下流狗，喜歡對付女人。&rdo;

&ldo;你認為他勒索？這倒有趣。&rdo;

德斯帕搖搖頭：&ldo;不，不，你誤會了。由某一方面來說，夏塔納也算勒索，卻不是普通型或者花園型。要的不是錢。如果精神上的勒索成立的話，他正是那種人。&rdo;

&ldo;他從中得到－－什麼？&rdo;

&ldo;得到極度的快感。我只能這麼說。他最愛看人害怕畏縮。我想這一來他就不覺得自己象跳蚤而自覺象男子漢了。這種姿態對女人很有效。他只要暗示說他樣樣知道，她們就會告訴他一大堆他可能不知道的事情。這一來更挑起他的幽默感。於是他擺出&l;我知道一切！我是偉大的夏塔納！&r;那種姿態，趾高氣揚。那人簡直象猩猩！&rdo;

白羅慢慢說：&ldo;你認為他以這個方式來嚇梅瑞迪斯小姐。&rdo;

德斯帕瞪眼說：&ldo;梅瑞迪斯小姐？我沒想起她。她不會怕夏塔納那種人。&rdo;

&ldo;對不起。你是指洛瑞瑪太太。&rdo;

&ldo;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只是泛論一切。要嚇洛瑞瑪太太可不簡單喔。何況她不象有罪惡隱私的女人。不我並未特別想起某一個人。&rdo;

&ldo;你是指一般的方法？&rdo;

&ldo;對極了。&rdo;

白羅慢慢說：&ldo;那種男人對女人一定有相當精闢的瞭解。他逐步套出她們的秘密－－&rdo;

他停下來，德斯帕焦急地插嘴。

&ldo;荒唐嘛。那個人是牛皮大王－－其實一點都不危險。可是女人都怕他。真可笑。&rdo;

他突然跳起身。

&ldo;嘿，我過站了。對我們討論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