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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樓女子,難道還高尚不成?”薛詩涵也知道自己可能不佔理,可她堂堂大才女總有自己的傲氣,絕不對當場認輸或者道歉。
“高尚可不敢說,只是混跡江湖謀口飯吃。”柔奴也不動怒,語氣卻犀利起來:“普天下的青樓恐怕都是一樣,既貴客不齒為何要進來?貴客身份尊貴,借柔奴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得罪,若看不下去便讓我等離開便是,可又為何要遷怒我家小姐?”
“你當我願意進來?”別看柔奴年齡小,但做這一行每天迎來送往,見過的人多了去,真撇開臉皮辯論起來倒也不弱於人,本就有錯在先的薛詩涵只覺得滿腔怒火可卻都憋在了心裡。
柔奴善於察言觀色,見薛詩涵的目光不經意的看了秦百川一眼,那目光又是惱怒,又是怨恨,分明是一副小女人的姿態,柔奴柳眉微皺,好似忽然想通了什麼,笑道:“奴家明白貴客為何來此……我想說的是,這世間最讓人惋惜的便是落花有意而流水無情。”
薛詩涵只覺得一腔血液衝上了腦門,不會說話就別亂說,什麼叫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本姑娘今天迫不得已進來是為了監督秦百川,是為了不讓他沾染汙點,跟什麼情不情的根本沒有絲毫關係!
薛詩涵氣得渾身都在微微發顫,可這裡面的緣由又無法更沒必要對一個妓女解釋,因此只好閉嘴不言。那柔奴卻以為是說中了薛詩涵的心事,笑道:“同為女子,我忠告貴客一句,管出來的男人嘴服,疼出來的男人心服。”
“住口!”薛詩涵哪裡還忍得住怒氣,厲聲斥責。下意識的指著幔帳想讓這三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滾出去,可今天是嚴居正做東,她薛詩涵似乎根本沒有指手畫腳的資格。
“貴客吩咐,柔奴遵命便是。”柔奴顯示出了極高的職業素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給嚴居正倒酒卻不再說話。本來挺熱鬧的氣氛,頓時顯得古怪。
嚴居正對秦百川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出來做個和事老,然後再想辦法送走那位大才女,這才對得起今朝的美景良辰。秦百川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正想說兩句場面緩和氣氛,可他尚未開口,便聽到對面一處幔帳當中傳來一聲怒吼。
“巴嘎!”
隨著這聲怒罵,又是“啪”的一聲,似有人摔碎了茶杯。
猛然聽到這兩個字之後秦百川當即皺眉,不過見嚴居正等人都面色如常,秦百川這才想起來,安陽靠海,這裡經常有一些東瀛人出入,因此也實在沒什麼值得奇怪的地方。
對東瀛,秦百川沒有特別的憎恨,更談不上厭惡,只是當初在現代做相聲演員的時候他拒絕了兩次前往日本演出,無關什麼歷史仇恨、國家榮譽,只是單純的不想去而已。雖秦百川也能說一些日本話,可對日本的瞭解也只限於大和民族、武士道以及蒼老師。
二樓的吵鬧使得畫舫出現了短暫的平靜,可包括柔奴等三個女子在內都面色如常,彷彿根本沒聽到一般。事實上,每個月總有一些自東瀛過來的浪人趁著酒醉惹出一些事端,可這天下是大頌的天下,浪人還掀不起什麼風浪。
秦百川不知道這些細節,透過幔帳向外看去,對面隱約有一個身高一米六左右,身穿和服、木屐的男子腰間握著東瀛刀,用不太熟練的頌語怒道:“我漂洋過海來到安陽,只想見程嫣然小姐,你們派出這等貨色陪我飲酒,這是對東瀛武士的侮辱!”
那東瀛浪人旁邊站著一位三十左右的女子,滿臉賠笑的對他解釋,意思無外乎是說什麼程小姐賣藝不賣身,不陪酒,請他原諒之類的話。可是那浪人哪裡聽得進去,鏗鏘一聲,鬼刀出鞘,一刀斬落了桌腳:“滾!叫程嫣然出來,否則,統統殺掉!”
東瀛浪人喊打喊殺,海風畫舫自不能沒有動作,只聽腳步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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