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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同腳往外走，劉萬張看祁之樂不以為意的樣子，著急：&ldo;老師，我跟你說的話，你聽到了沒？&rdo;

&ldo;聽到了。&rdo;

&ldo;聽到了要時刻謹記。&rdo;

祁之樂敷衍的點點頭。

&ldo;我會監督你的。&rdo;

其實，他的原話是我會替我哥監督你的，可他拿捏不定祁之樂對靳哲陽到底是什麼樣的態度，怕像上次在趙洪森寢室樓下一樣說錯話，就把&ldo;我哥&rdo;兩個字省去了。

祁之樂實在沒精力應付他的胡言亂語，連敢帶轟把他攆回宿舍。

她徒步回家，到單元樓下，看到有人在吵架，嗓門高亮，叫罵聲迭起。

鄰居們四周圍著看笑話。

有三輛車橫七豎八停著在過道，擋了路。

祁之樂不愛湊熱鬧，小心翼翼從車縫隙間穿過，避開人群，上樓回了家。

元丹掐點和她影片。

&ldo;我給你發的幾個小影片，你看了嗎？&rdo;元丹敷著面膜說。

&ldo;看了。&rdo;祁之樂換好鞋，倒了杯熱水，坐在沙發上。

&ldo;那你說我是養只貓還是養只狗？&rdo;

元丹買了房子收入穩定後，一直想養一隻寵物，最近看了好幾家貓舍狗舍，讓祁之樂幫忙拿主意。

&ldo;你喜歡哪個？&rdo;

&ldo;都喜歡啊。&rdo;

&ldo;那都養。&rdo;

&ldo;不行。&rdo;元丹從衛生間移步到客廳，在沙發上躺下了。&ldo;我沒養寵物的經驗，一下子弄不來兩個。&rdo;

&ldo;貓吧。&rdo;祁之樂也蜷腿躺下了。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你發給我的影片裡，十個八個是小貓崽。&rdo;祁之樂翻白眼。

&ldo;我其實傾向於先養一直貓的。&rdo;元丹嘿嘿笑，&ldo;那你說我養什麼品種的？&rdo;

&ldo;都行，看你喜歡。&rdo;

&ldo;我都喜歡，太可愛，忍不住想親。&rdo;

&ldo;……&rdo;

元丹囉裡囉嗦，開始給祁之樂科普各個品種的貓有什麼樣的優缺點，嘰嘰喳喳，好一會兒，祁之樂想起早上洗的衣服還沒收，起身，到陽臺。

她一開窗戶，樓下吵架的聲音轟然傳進房間，元丹聽到，急忙問怎麼回事。

&ldo;不知道。&rdo;祁之樂抱著衣服坐回沙發，她聽了一耳朵，好像在說房子的問題，&ldo;好像老人去世了，子女爭房產呢。&rdo;

元丹嘖嘖嘴：&ldo;大半夜鬧成這樣，多擾民啊，沒人管嗎？&rdo;

&ldo;可能都是街坊鄰居，不好插手吧。&rdo;祁之樂疊著衣服說。

元丹嗯了聲，提醒她：&ldo;他們不管你也別管，實在嫌吵，帶著耳塞睡覺，聽說北方人都是暴脾氣，吵架喜歡火拼，動起手來六親不認，你離遠點，免得傷到你。&rdo;

祁之樂笑。

元丹湊近手機鏡頭，端詳了祁之樂幾秒，高深莫測地說：&ldo;你說，你要是嫁給一個洛陽人，以後你們夫妻倆吵架，他唾沫橫飛火冒三丈地在那一頓暴躁，你心平氣和微微笑著跟他說，慢點說，別急，會不會當場把他的肺氣爆炸。&rdo;

&ldo;不會。&rdo;祁之樂語氣淡淡的。

&ldo;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