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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野&ldo;哦&rdo;了聲：&ldo;被限制自由了。&rdo;

祁之樂笑笑。

&ldo;歡迎觀臨。&rdo;

奶茶店的門把手上掛著一隻招財貓，貓肚子裡有感應器，它開口迎客。

毛野和祁之樂尋聲瞧去，只見，靳哲陽嘴角斜叼著一支煙，半眯著眼走了進來。

東子問：&ldo;怎麼折回來了？&rdo;

&ldo;打火機給我。&rdo;他說話抿著嘴唇，那根煙隨著他的氣息上下晃動。

&ldo;日。&rdo;東子從褲兜摸出一個鐵皮打火機扔給他。

&ldo;老陽。&rdo;毛野喊他。

靳哲陽斜眼一瞄，正要撥打火機的手，隨即頓了一下，反應兩秒，將煙和打火機收進兜裡。

他走向毛野，&ldo;你倆這是？&rdo;

毛野：&ldo;湊巧碰到了。&rdo;

靳哲陽&ldo;哦&rdo;了聲，瞅祁之樂問：&ldo;傷口好了嗎？&rdo;

祁之樂下意識摸脖子：&ldo;結痂了。&rdo;

&ldo;頭上呢？&rdo;

&ldo;好了。&rdo;

毛野覷他：&ldo;這……我不是給你說過了麼。&rdo;

&ldo;嘖‐‐你杵人跟前幹嘛呢？&rdo;靳哲陽攬上他肩膀，&ldo;走了，別耽誤人家學習。&rdo;

毛野順著他的力道轉身，卻不忘說：&ldo;要不要跟我們去網咖玩兒會？教你打遊戲啊。&rdo;

靳哲陽：&ldo;沒完了你。&rdo;

他們走到點飲料的吧檯，靳哲陽拍拍毛野的肩膀，再指指飲品單，又朝祁之樂的方向聳聳下頜骨。

毛野明白他的意思，比了個ok。

靳哲陽推門走了。

祁之樂一直用餘光刮著他的身影，瞥著他走過玻璃門，瞥著他拖在地上長長的影子消失不見，這才重新把注意力轉到課本。

約莫十分鐘，毛野將一杯珍珠奶茶放在了她手邊。

第5章

砸碎玻璃事件後，靳哲陽一行人被給與口頭警告。

但警告絲毫沒起作用，他們籃球照樣打，課間，午休，放學，哪怕清晨來上早自習，也是要拍著球進班的。

愛得有些瘋狂了。

他們換了球場的位置，換到了離祁之樂窗戶最遠的那個場地。

有時，吃過午飯，張怡然會趴在她的桌子上，指著操場上的男生，跟她八卦他們的光輝事跡，誰誰酒喝多耍流氓啦，誰誰正沒皮沒臉的追學校校花啦，誰誰撩|騷被女朋友抓花臉啦。

但吐槽最多的還是毛野那群人。

她很愛諷刺毛野。

看到他邊打球邊嘻嘻哈哈說著什麼，罵他嘴跟漏瓢葫蘆似的關不嚴；看到他拍著球不小心把球拍飛了，罵他蠢，肢體不協調……

祁之樂下巴墊在胳膊上，笑而不語。

&ldo;你賊兮兮笑什麼。&rdo;每當這時，張怡然就會氣急敗壞的捏她的臉。

&ldo;我有個疑問。&rdo;祁之樂躲開她的鹹魚手，轉移話題，&ldo;為什麼貓爺會跟一群高三的玩的這麼好？&rdo;

&ldo;他是二百五唄。&rdo;

祁之樂：&ldo;……&rdo;

張怡然解釋，靳哲陽他們五個都是軸承廠職工的子女，住在同一棟家屬樓，從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