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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們停不下來了，而她也不想停下。

她下巴磕在他的肩窩，手攀上他的後背，主動迎合，她溫著嗓子，很弱地說了聲：&ldo;疼。&rdo;

靳哲陽含著她的耳垂，想起，臨畢業那會兒，他想給她買一副耳釘，慫恿她去打耳洞，她膽小怕疼，到了店門口，死活不往裡進，怎麼說都不管用，遂放棄了，到現在了，耳朵上還是乾淨的。

是真的怕疼。

&ldo;疼就喊出來。&rdo;他蠱惑她。

所有流程走完，祁之樂像從水裡撈出一般，到底不知是運動太累人，還是靳哲陽體溫高，烤地她火燒火燎。

她枕著他的手臂，穩定凌亂的心跳和呼吸，眼神迷離。

靳哲陽把她溽濕的頭髮撥到一邊，拿紙擦她額頭和脖頸間的汗，擦好，怕她冷，裹上了被子。

&ldo;熱。&rdo;祁之樂把被子往下拉，露出漂亮白皙的肩頸和前胸，一下子晃著了靳哲陽的眼。

靳哲陽悠悠地笑，大剌剌地盯著欣賞了會兒，起身，調低空調的溫度，又把加濕器開啟。

隨後，重新躺下，祁之樂換成了側臥，他就順勢把一隻胳膊墊在她腦後，另一胳膊伸長，輕輕揉著她發酸的膝蓋。

&ldo;剛剛看你的表情，我今天讓你很滿意。&rdo;

&ldo;&rdo;祁之樂萬萬沒想到，他會說這麼不要臉的話，側過頭，瞪了他一眼。

只是她不知道，高潮尚未退去，她的眉目留著情，這一眼，撩撥的靳哲陽心癢。

他貼著她的後背，更緊了些。

他目光在她身上輾轉，很快，注意到她耳後那條長條形的疤痕，挺顯眼的。

靳哲陽想起小時候，他領著毛野等四個人，沒少幹調皮搗蛋的事，自然逃不了被教訓，鞭子掃帚木棍能往身上招呼的，通通都享受過，可男生皮糙肉厚的，心又大，根本不把捱打當回事，第二天，又是隻活蹦亂跳的野猴子，繼續為非作歹。

可她是一個女生，下了那麼狠的手打她，他不知道她怎麼挺過來的，有多難過，多無助。

他用下巴蹭了蹭那塊疤，問：&ldo;疼嗎？&rdo;

&ldo;有點。&rdo;祁之樂哼唧兩聲，以為他問的是剛才的那事，畢竟是第一次，生澀的很，自然是不舒服的。

靳哲陽也知道他的話引起了歧義，用指尖點她的耳後糾正，&ldo;我說的這裡。&rdo;

祁之樂愣了一下，輕輕的說：&ldo;還好，過去了。&rdo;

靳哲陽問：&ldo;如果當時知道你爸會下手打你，還會隱瞞，什麼都不說麼。&rdo;

祁之樂想了想，說，&ldo;會吧。&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那近三年的時間，你對我真的很好。&rdo;

&ldo;傻子。&rdo;靳哲陽摟著她，嘆口氣。

祁之樂釋懷地笑了一下。

過了會兒，感覺大腿間有異樣，某個人的興致似乎又來了。

嚇了一跳，她說：&ldo;不是，剛結束麼。&rdo;

&ldo;你瞧不起我？&rdo;靳哲陽問。

祁之樂：&ldo;&rdo;

&ldo;你別動靜，我緩會兒就行。&rdo;

&ldo;這麼多年，你想&rdo;祁之樂臉蹭著枕頭，因為話題羞恥，聲音弱了下去，變成喃喃自語，&ldo;要的時候，都是自己嗎？&rdo;

&ldo;不然呢？&rdo;靳哲陽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微微閉眼，剋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