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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揉揉我的頭嘆了口氣說最近事多,怕我住在府衙裡他沒時間照顧我,剛好髯翁子那裡一直惦記著我回去。我撅撅嘴說白鬍子是把我當苦力使喚呢才惦記著我。
我不知道鳳皇為什麼要我離開府衙去藥齋,想當然不可能是什麼白鬍子惦記我這種理由。可是我不想問,我已經下定決心不管以後鳳皇會怎麼樣,會去做什麼,我都不會離開。既然不會離開,那何必去計較那麼多,他想瞞著就瞞著,想告訴我了我就聽。
只是在不久之後,我就明白了他當時隱忍欲言的話是什麼,他是想問萬一有一日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背叛了我們的感情,我會怎麼樣?會怎麼樣,我不知道,我想我會逃避,會無措,會祈禱這一日永遠都不要到來,但為什麼這一日會卻來得這麼早。
。
自從我上次離開藥齋跟著鳳皇去古剎,白鬍子就一直在抱怨人手不夠,就在古城找了一對懂藥理的夫婦來幫忙,聽說我要回去,很麻利地騰出了我原來住的屋子,客客氣氣地迎接我這個苦力進屋。
還是同以前一樣,藥齋裡有配不完的藥。藥材什麼的比以前更多了,藥方子卻比以前單調,以跌打風寒為主。
我白天手忙腳亂地曬藥分藥,晚上就披星戴月地搗藥磨藥,白鬍子請來幫忙的那對夫婦人很和氣。男的已過了不惑之年,一副莊稼漢的模樣,憨憨的不愛說話,我叫他一聲叔,他就應我一聲。女的比她家那口子小几歲,聽她說自己年輕時是這方圓百里的美人,年歲大了不中了,身體就發福起來,她自己個老把肥啊胖啊的掛嘴上,但別人若是敢提半個字就立馬對你豎眉叉腰,於是我也就省了那個胖字,單單叫她嬸。
叔和嬸也是住在藥齋裡的,也是沒日沒夜地給白鬍子當苦力。但白鬍子整天地出去,白天偶爾回來,晚上也是直接進屋休息。叔和嬸私下問我這些藥是做什麼用的,我搖搖頭要他們去問白鬍子,那對好奇的夫婦咋咋舌,訕訕地去配藥。跌打加風寒,我猜想戰事不遠了吧!
從我進了藥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鳳皇,他似乎真的很忙,有幾次在街上,我穿著粗布麻衫,他騎著高頭大馬擦肩而過。我沒叫住他,也沒去府衙找他,因為我告訴過他我會在一旁靜靜地等他忙完。想他了,我就會偷偷溜去淇水江畔,一個人看日升日落,千帆過境。我相信,終有一天等鳳皇完成了他的使命,會來陪我看一輩子的潮漲潮落。
相信是一回事,事實又是一回事。這一日,藥齋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在這位不速之客進門不久,白鬍子也匆匆趕了回來。
嬸殷勤地上去伺候茶水,我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冷冷地看著她。
不速之客開口了:“雲芷沂,好久不見。”舉止優雅地沏茶喝水。
“獨孤子賦,別來無恙。”
她像是聽到笑話般一陣輕笑,白鬍子意外地開口勸她回去,對上我疑惑的目光又訕訕地避開。
獨孤子賦坐在那不動聲色地飲茶,放下碗蓋,眉忽地一挑,隨意地開口:“雲姑娘。”
“子賦!”白鬍子連忙插嘴叫住。
獨孤子賦搖搖頭,笑道:“髯翁子,該知道的終究是要知道的。”一句話就堵住了白鬍子的嘴。
“獨孤姑娘,有話請直說。”
“也沒什麼話,只是希望雲姑娘賞臉來我和夙哥哥的成親宴上喝杯喜酒。”獨孤子賦翹著嘴角,挑釁地看著我。
我竟一時沒反應過來,成親宴?她跟鳳皇?我看向白鬍子,他卻心虛地避開;看向獨孤子賦,她一臉看好戲的意味。我徹底懵了。
嬸過來拉拉我的衣袖,我才回過神,強裝鎮定:“你是說你跟鳳皇要成親?”說實話我一點兒也不信,可她獨孤子賦就這麼無聊,會開這種玩笑?
“這個月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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