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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完見主角如此激動,連忙想也不想地道:「不用了!」
他還沒弄清楚回爐重造是什麼意思,畢竟小說裡一筆帶過,但很快獄長就解答了疑惑:「將軍,您確定不需要嗎?大部分奴隸被帶出去之前,都會抹消他們的記憶的,讓他們從自我認知上認定自己只是個豬狗不如的奴隸,這樣才能絕對的服從——」
話還沒說完,就被渚靖抬高了聲音,冰冷地打斷了:「我說了,不必了。」
獄長頓時不敢再噤聲。
「還有,將他腳踝上的鎖鏈給我弄斷吧,你們總不至於,讓我扛著一個奴隸出去?」容完模仿著渚靖的冰冷腔調。
獄長本想說,這裡的奴隸全都是進行回爐重造之後,再用麻袋裝著扔上將軍們的飛船的。可又想到渚靖又不是不知道這一點,還要讓自己將這個奴隸的腳鏈弄斷,或許這只是將軍的獨特樂趣?於是他不敢違抗,很快叫來人將編號1521腳鏈給斬斷了。
腳鏈斷掉的那一瞬,今昭恢復了自由,然而他居然忘了怎麼去行走。
他被容完帶著,離開了這間冰冷的白色囚牢,他無法行走,身體大半部分都靠著身邊這個冷厲的將軍支撐,身上的骯髒的血都染上了他的黑綠色制服——當離開這所軍事監獄的時候,今昭漆黑不見底的眸子裡,如同野獸一般的恨意,逐漸變得晦暗不清。
他注意到,這個將軍一直牽著他這個奴隸。
他手腕因為劇烈掙扎,流了太多的血,盡數染上這個人的手指。可奴隸是不配流血的,而怪物更不配,一旦流血,髒了別人,就要捱打。
——可是,那個人,在握著他的手。
指腹微微溫熱的觸覺傳來,抵達怪物的心臟。
怪物垂下幽黑可怖的那隻眼睛,殘缺不全的睫毛輕輕抖了一下。
第4章 實驗品毀容小可憐
容完打算將今昭帶回府邸。
磁懸浮列車在路上飛馳,車頭上印有渚靖將軍的家徽,整個帝國沒有多少人敢冒犯,於是這一路都暢通無阻。
車夫見素來高傲的渚靖將軍居然會親手去扶一個奴隸,覺得簡直奇怪極了!但這渚靖將軍素來變態,心裡在想什麼哪裡有人知道?於是車夫和幾個屬下都不敢妄言。
車上。
容完脫掉沾了血腥味的制服,斜靠在墊背上,默默打量著主角。
大概是他臉上的神情太沒攻擊性,太平和了,左邊腦子頓時刺痛起來,尖銳的聲音嗶嗶響:「不符合變態人設!」
容完疼得差點徒手把腦子掰碎了,他很快切換了一種睥睨冰冷的眼神,陰鬱地盯向主角——
腦子裡面的疼痛和聲音頓時消失了。
容完:艹!
演過這麼多戲,還真是頭一回演年輕的變態上將,真夠味。
但是這麼一折騰,容完也稍微搞清楚了點兒規則的漏洞。規則對他是否脫離渚靖的判定,只是根據他的臉色、眼神、態度來的,只要他一直模仿渚靖,就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這對他這種演員再簡單不過了。
而對於他的行為,規則卻似乎並沒有多少限制,畢竟渚靖原本就是個陰晴不定、非常變態的人,不管做什麼都不稀奇。
這樣一來,只要利用規則的漏洞就行了。
容完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主角身上。
原文裡對於主角被渚靖將軍帶出監獄的場景,只不過一筆帶過,但落在容完眼前的,卻是觸目驚心的慘。他身上彷彿遭受了幾百次極刑一般,雙手以及嘴巴上面都還戴著沉重的枷鎖,右眼那裡空洞洞的,只有白骨眼眶,沒有眼珠。
他沉默冷硬地跪在車門邊,看起來就像是被遺棄在角落裡的冰冷的沒有自我意識的武器。
容完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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